朱厚照定定地看著她,話里已帶了哭腔“父皇,他去了。”
月池快步上前,扶著他“臣”按理說她應該巧舌如簧的安慰他,讓他節哀,可正到了這時,一切違心之言,都哽在喉頭,言語在此刻已然失去意義,蒼白如紙。她只能干巴巴地拍拍朱厚照的背,接著反手就被他抱住。他靠在她的頸窩里失聲痛哭,仿佛要把心肺都嘔出來。滾燙的眼淚順著月池的脖頸流下去,她跪在他身旁,摩挲他的頭發,往日的嫌棄埋怨也隨著這眼淚慢慢流走。
她沒有勸他節哀,而是仍由他發泄情緒,只是在他哭得實在難受時,給他喂一些水喝。就這樣,新任皇帝足足哭了兩個多時辰,方漸漸平靜下來。他們坐在乾清宮的地板上,彼此胸前都濕透了。
月池暗嘆一聲,還說女人是水做的骨頭,這才叫水做的骨頭呢。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估計很晚了,大家還是起床再來,筆芯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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