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到我了,小陣平之前就已經掉過了一顆牙,如果再掉一顆的話,就算是假牙也沒有真牙好啊。”十分擔心。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抿了下唇,“掉的是假牙。”他微微側過頭,“不過我帶了備用的。”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隨后默契地將話題往其他方向引導,“我還以為小陣平又要掉一顆牙呢,不過班長剛剛說的,所以小陣平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對嗎”
“嗯。”松田陣平有些煩躁的樣子,“是感覺有些不對,睡了一會兒忽然醒過來,感覺有什么人站在我的床頭還拆了我的窗戶。”
伊達航的表情嚴肅了起來,“有跟教官報告嗎”
“但是啊”松田陣平眉頭皺地更緊了,“這種事情是要有證據的吧,我只能確定早上起來的時候在陽臺的椅子有被挪動過,窗戶什么的卻是完好無損的。”
的確是很微妙的事情。
萩原研二作為松田陣平的幼馴染是無條件相信他的,初次之外,他也從剛剛的對話里察覺到了更為不對勁的地方。
松田陣平的假牙不是后期種植的類型,如果有磨損,是需要到牙科診所里進行修復或者更換的,根本沒有隨身帶著替換的這一說法,這也就是可以騙一騙不了解具體情況的人罷了。
但是現在小陣平的牙齒明明就好好的長在那里,所以他才會在剛剛將話題岔開到松田愿意說的部分。
再聯想到之前兩人在商場的衛生間里記憶雙雙出錯,肯定是發生了一些小陣平無法說出口的事件的。
“是不是松田你睡迷糊了”降谷零說著話倒不是想要抬杠,他表情有些嚴肅,“或者是教官早上檢查內務的時候動了椅子”
諸伏景光暗暗點頭,這的確也是一種思路。
“哈”松田陣平不滿,“是不是睡迷糊了我自己還不知道嗎”
伊達航忽然雙手合十一拍,“既然有所懷疑的話,那我們中午午休的時候就到松田你的宿舍里去看一看吧。”高大的青年這么說著臉上卻是笑著的,“如果昨晚真的有人過去過松田你的宿舍肯定會留下線索,我們一起找,找到的話也可以跟教官匯報了。”
“畢竟如果有奇怪的人混進了警校里,那可真的是不得了的事情。”
松田陣平“喂我根本沒說要讓你們一”
“昨晚的好玩的事情就沒帶上我們,這次的事情一定要一起行動啊”沒等他將話說完,伊達航就伸手攬住了松田陣平的肩膀,足足十三厘米的身高差距給松田陣平帶來了生命不可承受只重。
也將卷發青年的話語給壓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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