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擊館外面已經有穿著教官衣服的人趕了過來。
他們出場館加上說話的時間前后也沒幾分鐘,但是也足夠教官們得到消息做出最快的反應了。
不過沖在所有人前面的人日向現是認識的,或者說是在不久之前剛剛見過的,正是醫務室里的醫生,他穿在外面的白大褂的衣擺甚至在空氣里滾動著。
然后刷的一下從幾人的面前略過,甚至連帶起的風都好像是延遲了幾秒才到眼前。
日向現嘆為觀止。
另外的教官有一部分是朝著射擊館的側后方過去了,另一部分則是跟著醫生一起沖進了場館。
松田陣平眼珠子轉個不停,萩原研二了解自家幼馴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伸手就撐住了松田陣平的肩膀,“我說小陣平,這件事情暫時先交給教官們吧,如果后續有問題的話,我們都是知情者,應該會通知到我們的。”
這里就有一個簡單的邏輯,那就是如果這次的事件有人為操作,那么介于他們在松田陣平的宿舍里發現的不對勁,鬼冢教官是肯定會回頭過來向松田陣平了解更多的,到時候他們也會有正大光明的參與進來的借口。
松田陣平當然知道這一點,那段吊著兩個成年人的繩子在忽然之間緩慢的下墜,直到人都安全著陸這才落了下來,前后兩次的掉落速度一眼就能看出來有問題,前面一段其實更像是有人在關鍵時候割斷了繩子,然后緩慢的將人放下了下去。
之后他有檢查繩子的斷口,并不是因為磨損而斷開的痕跡。
想來鬼冢教官也是察覺到的,這才第一時間拖住了他們幾個,甚至還讓他把被他拆掉的槍重新裝好,又檢查了一下,這才放他們幾個離開的。
可惡的鬼佬
關于繩索的事情幾個人都沒有跟日向現說,因為諸伏景光在射擊館內的時候已經跟他們通了氣,知道這個人有點怕聽上去就很靈異的事情,如果說出去的話估摸著還要被嚇到。
“說起來。”諸伏景光沉吟了一聲,“日向同學是一直在門口對吧。”
看到了日向現點頭,諸伏景光繼續問道,“那日向同學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聽到什么動靜嗎”
日向現還真的仔細回憶了一下,畢竟他當時是要爬到頂棚上去的,所以也小心的注意了周圍的環境,于是他搖了搖頭,實話實說,“那時候站在外面的就我一個,大門前面沒什么人,就是站了一會兒之后忽然有很大的響聲,然后場館里面也有吵鬧的聲音。”
幾人倒是沒有懷疑日向現的說詞,就是松田陣平也沒有察覺到哪里不對,只是在快要離開場館的范圍的時候沒忍住回頭又看了一眼。
自習課無非就是將之前理論課上沒有懂的部分知識再次拿出來消化一下,在場的都是大學畢業生,在自習課上也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一時之間班級里只有沙沙的寫字聲音以及翻書的聲音。
日向現對之前學習的知識沒有不懂的,因為本身就不是什么難的事情,如果是只論記憶的話,他也算是個小天才的,只是這樣的理論知識是需要實際應用的,他未來又不可能真的跑去當警察,理論就停留在理論層面也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