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頭發是黑色的,眼睛是會發光的黃,眼睛下面的部分都被口罩擋住,身上的衣服穿得多,外面還有一個斗篷,遮住了上半身的身形,下半身只有一條黑色的褲子,看上去即使普通的款式,腳上的鞋子看不太清楚。
諸伏景光“抱歉”
日向現“除非你不再吵。”
諸伏景光左思右想,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時候吵到了眼前的這個等等,這個打扮,除了多了一個帽子,以及沒有被說到的會發光的眼睛,這不是跟松田陣平之前跟他們說的半夜蹲他床頭的神秘人一樣嗎
這次是換人了原因還是覺得他吵
青年決定繼續試探,“抱歉,我并不是很清楚是在哪里吵到了您”
日向現將手抬起隔著口罩摸了摸下巴,只露出了一只手,“你的噩夢吵到我了。”他這么說。
諸伏景光繃不住了,他自己做夢還能吵到別人嗎俊秀的青年的臉有一瞬間的扭曲,但是看得出來他已經竭力的試圖控制了自己臉上的肌肉,但是顯然效果并不是很好。
日向現看著這位溫柔同期有些扭曲的表情,在心里檢討了一下,隨后繼續抬了抬下巴,他來的時候發現諸伏景光狀態不對,不僅冷汗之流,身體打戰,嘴里還在說著胡話,一看就知道是在做噩夢,一想就知道是跟他父母的案件有關的。
不然他不費神噴安神香了。
“這個。”諸伏景光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這個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一次又一次的重復這個夢境,幾乎每一次他都能感受到父母死去的時候的無力跟悲痛。
“那就不去做這個夢。”日向現將自己的腦袋微微湊近,黃色的光幾乎要打在諸伏景光的臉上。
諸伏景光“”
什么悲傷都好像要跑了。
他正準備再說點什么,就看到這個人從斗篷外的口袋的里摸了摸,隨后拿出了一個信封,遞送到了他的面前。
借著月光,他看到那個信封的表面是空白的,什么都沒有寫,白的恍人的眼。
“這是什么”他沒有立刻接過來,只是問了一聲。
日向現的手沒有收回,“這里是一個選擇,你是想要直接得到殺死你父母的兇手的情報,還是想自己去看一看”
諸伏景光幾乎是立刻就抬起了頭,藍色的眼眸對上刺眼的黃色光也沒有半點退讓,就像是他現在的態度,他的手指幾乎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樣捏住了信封的邊緣,那里也幾乎是立刻被捏出了深深的褶皺。
“看什么”諸伏景光已經染上了寒霜的眸子依舊堅持。
日向現也沒有松開手,“去看一看你夢里的那個人長了一張怎么樣的臉。”
日向現發現信封在顫抖,更準確的說,是捏著信封的諸伏景光的手指在顫抖。
青年的聲音變得很低,卻又帶著尖銳,他此刻的身體幾乎已經前傾到了一個可怕的角度,上半身幾乎要掉下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你是想要捉弄我的話”
“因為你做夢吵到我了。”日向現打斷青年的話語,他將信封往青年的方向推了推,也將青年重新推著坐回了床上,“怎么選擇都在你,我給你的也只是情報,調查做確認的事情還是需要你自己去做。”
看著青年下意識的將信封抱進懷里的動作,日向現覺得自己的心里也有一團怒火在燃燒。
有的時候所謂的命運總是不會放過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