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楠雄是嗎。
日向現立刻抬頭,“你為什么還要傳一串省略號過來”
齊木楠雄你準備怎么弄
“就是很普通的吧。”日向現將手里的小喇叭揚了揚,“據說是會重復某段聽到的人最深刻的音樂,然后會變成耳蟲住進聽到的人的耳朵里的道具,只能用一次,不過音樂會一直響著,引出聽到的人內心的愧疚感,如果不能得到原諒,那么耳蟲就會每天都吟唱。”
青年歪了歪頭,“不過,我有些在意,如果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愧疚之心的話,就麻煩了。”愧疚心這種東西還是挺主觀的,如果對方沒有愧疚心的話,他就只能選更激進的手段了。
齊木楠雄將最后一口咖啡果凍吃完,所以你還是決定要繼續介入
日向現愣了愣,隨后臉色難看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聊著聊著,說著說著,他就似乎做出了決定。
這樣不好。
他將喇叭放到桌子上,一雙眼霧沉沉的看著這個小道具。
其實,還有一種,如果他擅自進入了,那么大家的努力都是白費了的感覺,感覺在跟他們一起調查案件的時候,諸伏景光的情緒其實是很正面的,畢竟有那么多支持著他的人。
凌晨兩點,一個神奇的時間,警校的某些學生,總能在這個時間段,在半夜驚醒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床頭站了個奇怪的人。
雖然這個有些,具體來說范圍可以縮小成兩個,但是因為不具有唯一性,所以用某些這個詞也還好。
諸伏景光再次在這個時間段,還是在自己的宿舍里面醒過來,放在床頭的電子鐘上顯示著現在的時間。
而在他床邊的椅子上,正坐著一個熟悉的斗篷人,這人低著頭,還是看見真是的相貌,此刻手里正在把玩一顆有些讓他眼熟的手球。
似乎是察覺到了諸伏景光的呼吸的變化,那人抬起頭,一雙閃著七彩的光的眼睛發出的光刺地諸伏景光不禁閉上了眼。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深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淡定,“你又來做什么。”短發青年閉著眼睛,“我最近沒有繼續做夢了。”
那人拋著手球的動作一停,“有個事情。”
諸伏景光坐起身,做出了洗耳恭聽的姿態來,身體倒是十分放松,沒多少警惕的樣子。
日向現“”
日向現“關于你父母的案件的線索。”他抬起手將手里的手球拋出。
諸伏景光伸手穩穩的接過,“嗯,之前的事情,我還沒有謝謝你。”短發青年將手球捏在手中,手指微微用力,“還有外守一的事情,他的嫌疑的確很大。”
日向現“嘖。”
聽到那人不滿的輕嘖,諸伏景光沒忍住臉上也帶了一點笑,“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他已經將事情拜托給了高明哥了,高明哥沒有問他這個嫌疑人是怎么發現的,只是說會調查的。
高明哥對他抱有了十足的信任。
“如果沒有證據呢”日向現不太忍心打破青年的祈愿。
諸伏景光頓了頓,他臉上的笑容不變,按住手球的指尖卻用力到開始泛白,“沒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