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則是非常冷靜,“那個,是不是要被日向打死了”
另外三人齊齊一頓,果然注意到那剛剛從頭紅到腳的東西又跟剛剛去世的烏賊一樣身體飛速的刷上了一抹白,只是幾個眨眼,身上的顏色就退了個一干二凈。
日向現見這東西沒扛住他幾下踹的,不禁對系統給出的任務有了一點不解,就這個程度,真的會對另外幾個人造成什么危及到生命的傷害嗎
他有了疑惑,于是蹲下身來,這會兒卻感覺到了腳下的觸感有些不對勁,剛剛踹這東西的腳似乎落點比之前要低一點而且還有一點焦糊的味道
日向現分出一點眼神在自己察覺到不對勁的腳上略過,隨后發現那只腳上穿著鞋子兩側有著被火燎的痕跡,有些發黑的樣子。
日向現想到之前這東西還想著對他的同期伸手呢,一股子憤怒當即再次卷土重來,他把什么好奇心按下去,反正從頭到尾這東西被打了也沒有叫喊一聲,估計問也問不出個什么來,直接碾死了就是了,反正是個壞東西肯定沒跑。
“等一等”在青年摁上了那玩意的腦袋,準備給這東西最后一擊的時候,身后就傳來了一聲阻止的聲音。
日向現維持著摁著人形鬼怪的動作,轉過頭去,就看到降谷零已經站到了教室內。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除妖師的行事風格。”金發的警校生滿臉嚴肅,“但是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先知道發生了什么,那個”他看了一眼已經慘白地跟紙一樣絲毫掙扎的力道都沒有的鬼怪,“還有目的。”
日向現沒有覺得不對,也沒有覺得奇怪,或者說如果這幾個人任由他動手才是奇怪的事情。
這些人內心有著正義,在沒有確定某個人或者某個物種真實有罪之前,他們肯定是不會放任別人在他們面前行兇的。
這不是偽善也不是什么貶義的圣父心思,只是他們的底線。
因為降谷零的介入,現場陷入了短暫的安靜,而另外三人也同樣先后走進了教室內。
日向現把地上的東西抓起來,順便晃了晃,發現手里的鬼怪的摸上去的質感又有了變化,之前是有點像是塑料制品,現在又變得更加輕飄飄的了,像是紙片一樣了。
“你們就站在那里。”青年再次晃了晃手里的人形鬼怪,“這東西之前要摸你們。”他將自己發現的一點線索說出來,“我鞋子都被燒穿了。”
注意到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他的手,日向現搖頭,“我的手沒事。”
他頓了下,還是繼續解釋,“從剛剛開始這東西就沒有發出過聲音,估計不會說話。”
松田陣平的眉頭皺起,然后在日向現不贊同的目光之中靠近,直到走到了距離青年跟被他抓著的鬼怪有三步距離的時候才停下了腳步,有些東西他是需要自己確認的。
卷發青年抿著唇。
日向現也抿著唇,他看著卷毛青年從自己的腦袋上拔下了一根頭發,然后遞到了他的面前。
日向現“”他雖然疑惑,但還是拿下了這根頭發。
松田陣平后退了兩步,這才開口,“你用我的頭發試試看會不會燒起來。”
日向現拿著這根黑發,到底沒忍住,“你有什么毛病”
松田陣平聳了聳肩膀,并沒有在意日向現的態度,“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