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問在開庭的時候能不能開一開,到時候不用去將諸伏兄弟的反應什么拍進去,他們只想看外守一接受審判。
分寸感可以說是非常強了。
現在么,他的手指動了動,又看了看不遠處的白色汽車,還是沒有按下去開啟直播間的手。
青年邁開步子,前進的速度并不慢,很快就走到了車前,繞過了車頭,很自然地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隨后就坐了進去。
白色的汽車也在他將安全帶系好之后,發動并且緩慢的行駛了起來。
車內有內置的燈,車外也被車頭的燈照的清晰。
開車的羽賀響輔雙手握著方向盤,努力讓車行駛地平穩,但是內心還是不平靜。
從中午收到郵件的回執,讓他午夜在坐落在東京的警察學校大門左側五百米左右的地方等的時候,他就有些震撼。
動用自己所能的所有的渠道,甚至去請了私家偵探,兩天內也就只找到了日向現的郵件地址,還有種是有人刻意讓他知道的,他也沒有能夠知道對方的更多信息。
一般來說這種他有求于對方的見面,被安排在咖啡館或者是茶室之類的地方,時間也應該是可以喝個下午茶這種是最合適的,誰能想到會是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呢
而且他還是親眼看著那邊的警察學校的墻頭上忽然冒出了一個人,看著對方穿著一身代表著警校生的制服翻過了三米高的圍墻,穿過馬路來到他車上的。
“日向先生。”日向現沒有開口,羽賀響輔最終先開口打破了車內的安靜氣氛,“您”
他斟酌了一下用詞,“您在警察學校里”
日向現伸手拉了一下自己制服的領口,“去年年末的時候考上警校了,不過十月份的時候就能畢業了。”
羽賀響輔沉默了一下,“您是準備去當警察”
日向現沒有立刻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如果想要復仇的話,用那把小提琴來付就可以了。”
青年再次沉默了一下,隨后身下白色的車也在路邊緩慢地停靠下來,羽賀響輔廂車子熄火,車內燈開的是常亮,所以現在也沒有暗下去。
他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抱歉。”
日向現因為車子的停下而略微放松,他轉頭看了看羽賀響輔,“介意我開窗嗎”在得到了對方的同意之后,他才將車窗搖了下去。
“我之前說的都是認真的。”他看了看外面的景色,昏黃的路燈下,路邊的花壇里有些小飛蟲,看上去竟然有點不靠近就覺得還不錯的漂亮,“如果只是交換或者回報,小提琴就可以。”
“可是您也是想讓我成為您手下的人的吧。”羽賀響輔在面對這個年紀比他小的青年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會用上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