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不為所動,“boss那邊我自然會認錯說明,但是比起這個,琴酒你其實更應該注意自己的處境。”
琴酒沒說話。
貝爾摩德也不管對方有沒有接話的意思,抬起手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疼的手腕,“應該可以確定綁走宮野家的小孩那個人就是今天忽然出現的這個人了,但是琴酒你好像之前就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了一樣。”
她是知道朗姆說不定還在監視著這里,這會兒將琴酒拉進來,不過也是轉移一下注意力而已,最好的就是讓琴酒不得不跟她站在統一戰線。
畢竟這次的任務消息泄露,可終究還是需要有人來負責的,朗姆肯定要把這一點往她的身上推,她總得做點什么。
誰知道琴酒卻很冷靜地再次瞥了她一眼,隨后轉過身,“我已經跟boss匯報過了。”他頓了頓,“你的手如果不想要,我可以幫你砍掉。”
貝爾摩德知道琴酒這是在警告她不要亂打聽消息的意思,但是她本身就不是武斗派,在組織里能有一席之地,除了她本身跟boss的關系以及易容術之外,收集信息的能力也是占了大頭的。
金發女郎于是只是瞇了瞇眼睛,卻也沒有再說什么了,其實琴酒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如果boss真的要懷疑了她,要對她實施審訊的話,剛剛琴酒就不會這么平和地跟她說話,而是直接先開槍射穿她的手臂跟腿,禁錮她的行動,之后直接帶著她離開了。
boss暫時沒有想要追究她的責任。
貝爾摩德想起不久之前被直接踹飛嵌進了墻壁里的特質金屬門,又想起了對方的速度,以及那雙詭異的眼睛,心里就有了計較。
看來boss應該是因為這次找到了很合適的實驗體,正需要可靠的下屬幫忙抓人,所以暫時放過了她。
耳邊的那聲奇怪的抱歉失禮了好像還在,貝爾摩德又轉頭去看了看似乎是被人硬生生拔斷的禁錮床,還有床上已經斷開的特質金屬鐐鎖。
這樣的力量啊
而等到金發女郎從這間特質的房間里走出去,看到了滿目的狼藉的時候也沒有覺得奇怪,路過的成員看到她之后,都下意識的愣一下,隨后都默契地轉過頭去,繼續忙著自己手里的東西。
貝爾摩德還記得自己進來的時候,這里雖然也是忙碌的,但是最起碼的整潔還是有的,就這么一會兒時間,就跟臺風過境了一樣,而且靠近走道的部分還有一些桌子都是斷的。
就好像有誰走過去的時候,心里不平,伸腿踹了一腳,然后挨個兒一路踹到了門口。
貝爾摩德“”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想法一出來,她就覺得按不下去了,而且還有種覺得這個人好幼稚的感覺。
琴酒走在她的前面,步子邁開的不大,在他走過之后不久,就有成員陸續開始撤離,像是這樣的實驗室,一直都有一套十分完備的丟棄方案。
因為有的時候事發緊急,為了防止重要的資料跟人員落入本土的fbi或者其他勢力組織的手里,銷毀重要資料跟轉移重要物品的預留時間都是很短的。
貝爾摩德對此并不意外,讓她覺得意外的是,一路走出來,被破壞的一道道金屬門。
幾乎每一閃門都有被暴力破開的痕跡,有的門上還留著深深的凹陷進去的腳印,還有的門甚至被踢折,可以從這幾扇門的樣子,清楚的感知到,暴力破門的人擁有什么樣的怪力。
除此之外,貝爾摩德還發現,這些門幾乎都是從內側向著外側破開的,這是一個疑點,因為只有先進來了,才能出去。
除非是有人將對方帶進來的,或者對方掌握了實驗室的同行密碼,不然是沒有辦法不著痕跡的進來的,但是這也是不可能的,因為實驗室進來的每個人都需要通過嚴密的檢查,這里的監視器也一直在運作,如果有陌生人進來,第一時間就會被得知。
金發女郎的眸光閃了閃,將所有的隱秘的心思藏好,不知道為什么心情沒有變的很壞,甚至有些隱秘的緊張。
這樣的破壞力,這樣的神秘,好像還藏著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東西,這樣的人物,已經在針對組織了,那在組織妄圖染指對方的身體的時候,對方是否能夠反抗成功呢
外面的雨還在下著,在街上扛著個人跑來跑去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