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話之后,就伸手進了口袋,摸了摸,隨后朝著安室透拋出了什么。
安室透抬手接過,將手掌展開就看到了此刻正躺在掌心里的一枚膠囊,青年就這么睜著一雙紫藍色的眼睛,沐浴在兩道藍色的光柱之中,將膠囊放進了嘴里,之后脖子往后一仰,喉嚨有吞咽的動作出現。
日向現“解藥你藏什么藏。”還做出吃的這么干脆的樣子。
安室透抿了下嘴唇,下巴卻動了動,緊接著喉嚨吞咽的動作再次出現。
日向現瞇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那兩道目光就在金發青年的身上上下翻飛。
安室透伸手捂住了額頭,“其他人”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察覺到了身邊似乎有小小的風聲呼嘯而過,將手放下的時候,這間衛生間里哪里還有那個人的身影
想到這個從他們警校時期就以一種十分奇特的姿態存在于他們之間的小團體內的存在,安室透又想起了他進入了組織之后,在組織內的某些聽聞。
比如,在幾年前的美國,朗姆曾經在一個神秘人的手里吃過一次大虧,不僅僅搞砸了一次任務,甚至還讓一個重要的實驗室暴露,連貝爾摩德都在那人手里吃過虧。
組織的內部也常年掛著一條任務,是面對所有人發布的,連底層的成員都知道,那就是找到那個一雙眼睛會發光還會變色并且力大無窮可能還會瞬移的人,將之活著帶回組織。
說真的安室透第一次聽到這個描述的時候,腦子就不由自主地快速對標了,只是那個人看上去是組織的敵對方,而且曾經幫助過hiro解開過心結,還有來自日向現的認證,當時想的是勉強應該是友方。
所以他也就當做不知道,沒見過這個人,誰能想到三年前他是真的跟這個只存在組織的某些人的嘴巴里,也只存在與自己的幾個同期的口中的人就那樣見面了。
并且以那樣的神奇的手段不僅僅救下了距離死亡只差一步的諸伏景光,還順勢將藏在了警視廳內部的內鬼的身份反轉,讓組織的人自己動手殺了自己人。
現在,時隔三年,對方再次出現了。
日向現做好了偽裝,基本就沒什么顧忌了,藍色的身影快速的席卷諸多正傳出水聲的衛生間。
不過對待其他人,他就不會跟對待安室透一樣試圖讓人家安心吃掉自己給的解毒藥了,他要采用的更加直接的方式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人打暈,然后塞藥。
他是這么想著的,當然也是這么做的,他也有私心,所以在給安室透塞完藥之后就開始先找毛利蘭跟江戶川柯南,柯南雖然說沒有碰杯子的把手,但是為了避免意外他也是想要給這里所有的人都塞藥的。
在找尋毛利蘭的過程之中他也遇到了另外的幾位偵探,顯然大家都很默契的分開找洗手間了,不過既然遇到了他也就沒有刻意繞開,畢竟只是閃現進去打暈塞藥而已,其實用不了多久。
動作算的上是簡單粗暴。
其他人都還行,甚至面對這次事件的兩個罪魁禍首,他都沒有多做遲疑,只是喂下的解毒計計量不多,保命可以,要恢復如初沒有半點影響那是不可能的。
他還沒有善心到明知道這兩個根本沒打算放過所有人,還跟個怨種一樣把人救地一點后遺癥都沒有的。
最后穿著斗篷的青年在三樓的一個洗手間里找到了正在努力認真洗著手的少女,少女今天為了晚宴特意穿了一件粉色的晚禮服,略微有些長的裙擺此刻跟它的主人一樣無精打采一樣耷拉著。
江戶川柯南也不知道從哪里搬了個椅子過來,此刻小小的一個人正踩在椅子上,一雙眼睛盯著毛利蘭仔仔細細地沖洗著手。
少女的指尖都被這樣的冷水沖刷地有些泛白,但是她還是低著頭。
江戶川柯南皺著眉一刻不停地盯著她的動作,還安慰著人。“沒事的蘭,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分鐘了,如果中毒了,癥狀早就應該出現了,現在應該是清洗的及時,只要再沖洗十幾分鐘之后去醫院接受治療就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