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淺金色長發的男人正以一種絕對乖順的姿勢站在距離床鋪有兩米遠的地方。
琴酒抬起頭,一言不發地看著此刻正靠坐在床上的人。
這人看上去并不是很老的樣子,臉上雖然有著皺紋但是卻不是如同老樹皮一樣的姿態,只是體態有些臃腫,加上臉色的慘白,讓這人看上去有一種下一秒就要閉上眼睛的錯覺。
那人伸出手,手背上的幾塊老人斑清晰可見。
琴酒不動聲色地垂下了眼睛,而作為手的主人,這人看得比琴酒更清楚許多,他不僅僅能夠看到這難看的老人斑,還能夠看得到手背下的經脈里流淌著的已經腐朽了的血液。
“琴酒。”這人將呼吸罩拿了下來,隨后開口,聲音粗糲低啞。
琴酒微微低下頭,“boss。”
“抓到了嗎”他問。
“抱歉boss,我們到現在還是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琴酒語氣平靜,這不是他第一次面對這位先生,也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這位先生。
最近幾年先生的身體越發不好了,能夠召見他們這些代號成員的次數也是急劇減少。
“朗姆怎么說。”好在現在這位先生的心情似乎還是很平靜的。
琴酒繼續認真回答,“朗姆說會向您親自做匯報。”
一剎那,整個房間里的空氣都似乎變得稀薄了,床上的人的呼吸聲越發粗重了起來,他到底是堅持不住,重新將氧氣面罩附到了口鼻上,深深地呼吸了幾下之后,才再次將面罩拿了下來。
“琴酒。”他的聲音依舊,但是這會兒卻好像失去了一些氣力,說完這個名字之后,甚至還喘了一口氣。
“是。”
“幫我找到他,找到那個,還有宮野家的。”
淺金色長發的男人眸光閃了閃,思緒好像在某一個瞬間回到了七年前的某個時間里,那個隱約的,可惡的,披著斗篷作怪的奇怪家伙的身影。
他的心里不可抑制地涌現出一股名為激動與緊張的情緒,他想要狩獵那個家伙,不管那個家伙身處何方,只要想到,琴酒就能想到被壓制時候的憋屈與屈辱,以及隨后而來的濃濃的捕獵欲望。
琴酒想要抓住他,然后將之困在組織的實驗室里,聽到對方的慘叫,聽到對方的求饒,讓對方的身體與骨血化作養料,供給給他,也供給給組織。
“琴酒。”在床上的那個人繼續開口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的聲音里卻似乎染上了另外一種情緒。
“是。”琴酒不厭其煩地再次應答。
“最近實驗室里過來說已經有了新的進展。”
琴酒眼皮一跳,最終輕輕垂下,他再次低下頭,“是,boss,我會親自為您確認藥物的安全的。”
至于用什么來確認,沒有親身試藥更好的了。
之前是貝爾摩德,現在,也輪到他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