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自己也行動了起來了,就在毛利先生身邊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利用手表麻醉針讓毛利先生昏睡過去,之后自己用變聲器躲在后面破案來著。”
安室透艱難地把聽到耳朵里的信息整理了一遍,只覺得這兩天腦袋疼的厲害,特別是今天早上,天知道就這短短的幾十分鐘里面他到底受到了什么樣的信息轟炸。
“現說的對。”松田陣平輕輕吸了一口氣,他很快緩過來,“我就說那個小鬼為什么喜歡到處亂跑,還一副懂很多東西的樣子,原來是工藤那個小子還有我說怎么忽然間就有個什么名偵探橫空出世,之前還沒有聽到對方的名聲來著。”
他忽然抓住重點,“你剛剛說那個小鬼是被琴酒喂下了藥”他的臉色十分不好了起來,“那個連名字都沒有的組織竟然已經明目張膽地開始對公眾人物出手了嗎”
雖然說只是一個高中生,但是因為出色的推理能力以及上了好幾次報紙,工藤新一作為在偵探界初出茅廬的新星,日本警方的救世主,已經是一個公眾人物了。
“啊那個。”好向現眼神飄了一下,隨后又堅定了下來,“新一他是因為在游樂園里跟蹤伏特加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勒索交易現場,然后聽墻角的時候被琴酒從后面打了一棍子。”
不好意思了新一,你日向哥其實對這件事情還是挺生氣的,但是也有些愧疚,所以不能真的出手教訓你,讓你松田哥跟萩原哥和伊達哥的鐵拳錘一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安室透“等等,游樂園”
“大概是因為游樂園里人多的緣故,比較方便吧。”日向現分析,“不過,他們還坐了同一輛云霄飛車哦”
熱情分享。
安室透眼皮都耷拉了下來,真的很難把琴酒那個冷面殺神跟過山車這種活動給聯系起來,他能想到的兩者的聯系,大概就是琴酒坐在過山車上扛著槍四處掃射吧。
不行,有點怪,不能想了,以后看到琴酒萬一笑出聲,自己絕對會被琴酒殺掉的
“我知道了。”金發青年揉了揉眉心,“就是不用在意他的不對勁就行了。”
“必要的時候可以的話幫忙打個掩護也行,只要能瞞住組織。”現在就是個小孩子,萬一被知道了,也被抓去實驗就是作孽了。
安室透點頭答應。
松田陣平見兩人已經聊完了,也重新把自己的行李拿起來,“那我們就走吧,從這里坐電車的話,應該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去了。”卷發青年這么說著,“我們本來就是一起的,就算是被看到應該也沒有什么大的問題吧”
安室透搖了下頭,“我要去這里的醫院一趟,之后和毛利老師他們一起回去。”
“都已經知道毛利先生并不是真的名偵探,你還要喊他老師啊。”日向現有些意外。
“我們的第一次射擊課,鬼冢教官有跟我們說過一個很厲害的角色,也是第一次射擊就是全滿的成績,據說那位前輩在畢業之后也成為了優秀的刑警,之后辭職在米花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安室透指出,“我調查過了,就是毛利老師,某種意義上,他也是個厲害的角色,還是前輩,喊一聲老師不為過。”
松田陣平的眼神飄忽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憶著什么,隨后一臉恍然,“哦,原來是他,等等竟然是他那個能讓鬼佬那么坦率地夸出來的人”
卷發警官顯然難以置信。
日向現舉手,“報告,我當時不在。”
他當時正是不想跟所有人靠近的假自閉狀態,打完槍就跑路了,也沒聽到鬼冢教官說起什么厲害的前輩。
最后三人還是打了出租車一起去了毛利小五郎現在所在的醫院。
因為當時毛利小五郎是被從去往黃昏之館中間的休息站里被救護車拉走的,又因為當時的生命體征大體穩定,所以人是被拉去了米花綜合醫院的。
畢竟那里的設施也齊全一些。
這也就表明要是打車從這里去醫院的話,是要花很多錢的,日本的出租車可是天價,但是安室透提出這個提議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