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金發青年就率先退場了。
這時候空閑下來,毛利小五郎就給新晉的弟子大概介紹了一下現在房間里的其他人,剛剛聊得實在是太投入了,導致人都還沒有認全,不過這比起被哄著再次認下弟子這件事情來看,也就沒有多少荒唐的意味了。
綠川光挨個跟大家打招呼。
毛利蘭跟江戶川柯南的態度都正常,在招呼打到日向現跟前的時候,這個黑發綠眸的青年卻問起了別的。
“你現在除了音樂人這個身份之外,還有在做其他的工作嗎有想法做點賺錢的買賣嗎”
綠川光“我最近暫時有打一些零工,不過想要專職做偵探的話,有很正式的工作應該會耽誤很多時間吧,做零工的程度正好。”
在日本,做偵探算是自由職業,是有很多人在年輕的時候跟隨經驗老套的偵探學習,之后會出來開事務所單干,或者就是干脆加入某個偵探的事務所,所以如果真的是要將偵探當做一個職業來做的話,有別的正式的需要朝九晚五的工作的確不切實際,做兼職才是常態。
日向現本身也沒有想著對方會一下子答應。
現在的他也不知道組織為什么要讓兩個組織成員來接近毛利小五郎,但是總歸應該不是他倆的想法。
畢竟兩個臥底都潛伏在一個前任刑警的身邊,怎么看來都是一種警力的浪費。
“況且毛利小姐還是學生,平時需要上學,另外還要照顧這位小弟弟,想來毛利先生的事務所里也是缺人手的,我也想幫毛利老師做一點事情,繼續做零工的話,我每天也能拿出一點時間來在毛利小姐上學的時候給毛利先生做一下午飯。”青年態度誠懇,“我對我的廚藝還是很自信的。”
日向現好的,以后每天都要到毛利偵探事務所那邊打卡吃飯,景光在的時候可以吃景光做的飯,不然就去樓下吃三明治
金發青年很快就帶著護士回來了,之后沒有多久,兩個病號就被帶去做基礎檢查了。
除了日向現跟松田陣平之外的人都跟著過去了,畢竟做檢查還需要跑各種窗口,更不用說要接受檢查的是兩個人。
日向現覺得自己跟松田陣平跟過去完全沒有必要,而松田陣平也是這么想的,一來自己跟毛利小五郎的關系沒有親近到那個地步,另外一點就是,那邊已經有兩個變得奇奇怪怪的同期幫忙了,有他沒他都一樣。
于是兩人在病房內對視一眼,隨后一拍即合,一起離開了醫院。
剩下的事情就安心地交給那對幼馴染好了,他們就不摻和了。
庫拉索還在停車場那邊等著,黑發的女性倚靠在黑色的suv上,腳上穿的是一雙平底鞋。
松田陣平之前就對日向現身邊出現的一些人很好奇,不過想到日向現的身份也就釋然了沒有追究太多,今天早上剛剛知道這人身邊還藏了個前組織成員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因為那個現場有情緒比他還激動的人,他就詭異地冷靜了。
現在遠遠的看到庫拉索這會兒靠在車邊,手里拿著手機不停的敲擊著屏幕,那種荒唐感覺再次襲上心頭。
“我說你這個壞家伙。”卷發青年伸手攬住曾經同期的肩膀,“除了她之外你身邊那幾個里面還有組織的人嗎”
“算是前任吧。”日向現任由對方攬著,順便還朝庫拉索揮了揮手,“宮野姐妹都在。”
松田陣平無語了,“你竟然藏了那么久”
他本身就很聰明,知道宮野姐妹在日向現的身邊,很快就能通過一些細枝末節發現問題。
“是志保跟明美小姐啊。”
“對。”日向現點頭,他們在說話間也已經到了那輛黑色的suv旁邊,繞到后面將后備車廂打開,將行李放進去,日向現繼續說,“明美小姐是易容狀態,志保雖然長得很小時候很像,但是也只是像而已。”
他說這句話說得底氣十足,這個世界里很多漂亮的人長得都很像,就是基本變個發型再化一點妝就能變成十成十的那種相似,更不用說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也不在少數,也就只能是親近的人能夠察覺到區別了。
所以日向現可一點都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