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馮唐不動,秋東索性拽著人坐在街邊長椅上,在馮唐懵逼的表情中,直接動手從后背掀起對方校服下擺,撩到脖頸處,淡淡出聲
“自己拽著。”
馮唐手忙腳亂的按照秋東的要求拽住了校服,后背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的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雖然這會兒街上已經沒什么人了,他還是莫名覺得十分羞恥,耳根到脖子紅了一片。
秋東完全是個實干派,想著揉這玩意兒是個力氣活,馮唐奶奶可能幫不上忙,三兩下把手心的藥油搓熱,淡淡提醒了一句
“疼就忍著”。
對著馮唐后背大片青紫淤痕毫不手軟一頓揉搓。
在心里對996說“我以前可能是個打架斗毆的慣犯,這種事后處理,憑感覺就做的十分順手。”
996想起宿主上午在衛生間先這樣,再那樣,咻咻咻幾下利落干倒校霸的英姿,悲傷的抹一把眼淚,覺得宿主說的是對的。
它可憐的宿主,以前過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哦
馮唐完全不知道同桌所想,只感覺被夜風吹的冰涼的脊背上多了一只溫熱的手掌,從沒和人親密接觸過的他瞬間渾身僵硬,又很快疼的悶哼出聲,不自在的轉移話題
“應該不嚴重吧,我都沒什么感覺,回頭我拿回家自己擦擦就差不多了。”
所以能放開我了嗎
秋東沒搭理這茬,半途而廢不是他的性子,隨意在馮唐后背拍了一下,叫他老實點兒別亂動。
馮唐身影一僵,之后果真不動了,就連秋東一路把他送到他家樓下,他也表現的十分沉默,淡淡和秋東說了“再見”就深一腳淺一腳的上樓。
秋東直到和林女士一起回到家,依然覺得不僅女人心海底針,男人心也照樣難以捉摸。
今晚的林女士同樣表現的十分沉默,進門后疲憊的坐在沙發上,和兒子說話的語氣卻十分溫和
“東東,你是不是想叫媽媽賣掉那兩家店鋪”
秋東給林女士倒了一杯溫水,搬了小板凳坐在她對面,同樣溫和道
“梁高想逼您盡快離開這里去外地謀生,他手里有錢,還有大把的閑時間,您要顧慮的太多,耗不過他的。”
林安安咬牙,沒說話,她不能當著孩子的面兒跟他說,她堅持不離開這個小縣城是為了他,孩子下學期就高三了,留他一個人在這兒她不放心,跟著她轉學又怕耽擱了他的學習。
秋東把水杯往前推了推,緩聲道
“您想過和梁高離婚嗎”
林安安對這個問題表現的很激烈,聞言立馬恨聲道
“死都不離”
她就是要耗著,錢和房子全都握在梁家老兩口手里又如何,不給她一分又怎樣,將來不還是留給梁高那蠢貨等到了梁高手里,那就有她東東的一份兒,只要她還占著梁家媳婦的位置,那什么“繼子”“繼女”花過梁家的每一分錢,她都有權利追回來。
那是整整十二套房,市值近千萬,以后還有很大升值空間,可以叫她的東東一輩子衣食無憂,怎么能白白便宜了外人
憑什么
秋東見她這樣,明白她是什么都聽不見去的,輕聲道
“如果梁家沒有這些東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