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發生后,都說他吃著碗里的占著鍋里的,貪心不足。
雖然這事對兩人之間的友誼沒什么影響,兩人還一如既往的分享各種打工心得,但不得不承認,在周圍人眼里,他們就是彼此曾經的前任。
直到大學畢業后,許寧月陰差陽錯進了娛樂圈,秋東倒霉透頂去做房地產銷售,兩人之間的聯系都沒斷過。許寧月還動用人脈關系幫秋東拉投資,鼓勵他創業。
不過最終,秋東的這個業也沒創成,就被一件事給打斷了。
彼時許寧月作為一個不出名,沒有背景人脈的新人,被經紀人出賣。經紀人和某圈內大佬串通,在飯局上試圖將許寧月灌醉,把她塞到大佬的床上。
奈何許寧月曾在酒吧兼職,練就了三斤不倒的酒量,裝醉把大佬敲暈在酒店,拍了對方赤、身、果、體的照片和視頻后,在離開時才發現那位大佬還帶了保鏢守在門口。
無奈之下給秋東打電話求助,是秋東扮做酒店送餐的服務員,讓許寧月躲在餐車里,偷偷把人帶出去的。
之后秋東陪許寧月和原公司打解約官司,和那個大佬談賠償問題,簽約新的經紀公司,給了許寧月許多幫助。
前前后后,兩人也算有過命的交情,是無話不談的朋友。
后來秋東身上發生了更多離譜的倒霉事,被迫和以前的朋友斷了聯系,許寧月處于事業上升期,悄悄打聽關于他的消息還不敢讓人知道,免得又傳出緋聞。
一直到了今天,秋東一個電話,許寧月還是一如既往的信任他。
兩人約的見面地點在距離城中村兩條街的商業中心附近的一家私房菜館,秋東想了下,還是戴上帽子口罩墨鏡出門。
走出處處破敗,街道雜亂,人員四處流動,空氣中滿是蒼蠅蚊子的城中村,放眼望去是看不到頭的高樓大廈,瞬間從上世界七八十年代,跑步進入二十一世紀大都市。
那家私房菜館秋東從沒消費過,但他卻并不陌生,對于一個狗仔而言,那種明星經常性出入的,私密性良好的酒店飯店,他一清二楚。
服務員見慣了大場面,對秋東這種藏頭露尾的行為習以為常,秋東說了包間號,對方禮貌又不失熱情的將他帶到地方,幫忙敲了門后,安靜的離開。
許寧月已經等在里面了,經過娛樂圈的洗禮,多了幾分成熟的魅力,越來越有明星范兒了。
倒是秋東,進包間后,脫下帽子口罩墨鏡,身形消瘦,臉色蠟黃,眼下濃重的烏青,身上幾十塊錢的地攤貨掛在身上空蕩蕩的晃悠,活像生了一場大病。
要不是一身氣質實在獨特,許寧月都要懷疑她這老朋友是把自己上交給國家,隱姓埋名進傳銷組織做臥底,為人民除害去了。
還是桀驁不馴,天天被老大毒打的那種臥底。
想到秋東告訴她的消息,她瞬間產生了神奇的聯想
“難道你不是進傳銷組織當臥底,而是進娛樂圈當臥底了上面終于要對娛樂圈這群道德敗壞,踩著法律底線行事的渣滓們動手了嗎”
想想,許寧月還有點小興奮呢。
秋東無語,在對面落座,喝了一口許寧月特意為他倒的溫水。
也不廢話,當著她的面,打通了之前給他發消息那人的電話,開了免提。
對方接的很快,一開口就是
“兄弟,鄭坤這回是鐵了心要搞許寧月,親自下場編造黑料,哥們兒看了都覺得離譜的那種,對這種玩意兒,哥們兒決定臨時加價”
秋東等他說完,問他
“有鄭坤和孟安國在一起的實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