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為用量很大,有幾幕是把卡牌鋪滿一床的畫面。”裴修解釋說,“所以定制了超級多,后臺堆了幾箱子。”
展昭回憶了一下,“小說里并沒有這樣的一幕啊”
裴修聳了聳肩,“改編的舞臺劇無法完全按照小說來拍的。眀迪的小說有很多心理描寫,但排成舞臺劇總不能讓觀眾坐那兒聽大段大段的旁白吧所以需要適當的藝術加工。”
“你是瞎改。”裴云嘀咕了一句。
裴修糾正,“這是必要的藝術加工”
裴云問,“把結局都改了這叫藝術加工明明是你改的劇本,你讓張遠成替你瞞著說是他寫的,現在張遠成死了你確定跟劇本沒關系”
裴修聽到這里也皺了皺眉,“什么人會因為個劇本殺人啊哪兒那么多變態。”
裴云點頭,“對啊,全世界就幾個變態都被你遇上了”
“唉”裴天趕緊擺手阻止兩人繼續拌嘴,但裴云的話他顯然聽進去了,略有些擔憂地問白玉堂和展昭,“二位,那兇手會不會跟之前幾個事件也有關系啊”
“事件”展昭問,“就你家族被詛咒的事情”
展昭這話問得還挺直接,他想看看裴天本人對這種說法是什么態度。
裴天倒是也沒生氣,相對來說還比較平靜,“唉我家起止是家族秘密,簡直邪神附體,你們誰要是能幫我把這家族之謎給解了,我給你們立尊雕像擺大樓前頭”
展昭和白玉堂都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一起搖頭不至于不至于。
“能說一說具體的情況么”展昭問。
裴天看起來比裴云跟裴修更老練,笑著說,“展博士,你們sci什么本事我可清楚,我跟你們包局,跟錦堂那都是打過交道的。你們來之前能沒調查過我么我和我家孩子那點底細,不說百分之百,百分之六七十你們肯定是已經掌握了,直接問吧想知道什么就問什么,要我從頭說,我要是漏掉了什么,你們反而覺得我有意隱瞞,對不對”
展昭和白玉堂心中有數這老頭不好對付。
裴云有些不滿地看了展昭和白玉堂一眼那你倆剛才是試探我么
裴修也拿了罐可樂喝,邊幸災樂禍地看了裴云一眼。
“那就,先從地下室臉上有繃帶的女人說吧。”展昭就開門見山地問了。
“沒有這個女人。”裴天搖頭。
裴修和裴云都似乎已經料到他會這么回答,嘆了口氣。
展昭示意了一下他的兩位子女這倆都說自己小時候見到過。
“不止他倆見過。”裴天語出驚人,“我也見過。”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這說法有點矛盾
“我做夢夢到過他倆見到。”裴天如果不是語氣特別認真,展昭和白玉堂都覺得他是在故意逗他們玩。
“展博士,你對預知夢這塊兒有研究么”裴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