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不可。”蕭何立馬出聲阻攔。
徐希拉了臉,目光睖他。
“殷通認得主君,現在認得主君的人更是不少。那周駒能不顧主君命令拿人審問,若狗急跳墻,對主君下手,對我們非常不利。主君不是說,君子不立危墻之下”蕭何不贊同她在情況未明的時候跑去看戲。
姒染幾個也都贊同這個。
“旁聽哪有直視爽。”徐希撇著嘴,心情不虞。
“時時傳報。”蕭何退了一步。
“浪費人力。”徐希也不愿意讓自己的人手瞎干,“該怎么著還怎么著吧。”
蕭何幾人應諾。
下一次消息再傳過來時,項梁跑了,殷通的手下放的。
而殷通急的上火,正在緝拿他。
會稽郡郡守周駒派的人趕到,拿住了殷通問罪,他狡辯了一堆,又告獄掾吏張歸和項梁勾結,放走項梁,現在張歸也逃了。
周駒立馬命人追拿,又審問涉事人員。
有個縣吏都說是殷通故意放走的,自己就等著郡守來了告發他們。
看著背刺的下屬,殷通怒不可遏,“我平日待你們不薄,你們竟然誣陷我”
“抓住項瓊和張歸,一問便知。”個縣吏都不懼他,多的也沒說,只這一件定死了,他已經逃不了罪罰,其他的自有其他人,他們也不會被連帶,家人也能得以保全。
周駒只得令人盡快緝拿項瓊和張歸,又審問殷通錯判案,徇私枉法,嚴刑逼供打死人的事。
此事,荊軻帶著涉事囚徒和證人趕過來旁聽。
有徐希的眼睛盯著,周駒只得依律重判,又給殷通上了刑,問出的暫時畫押,關進牢獄聽候再審。
之后寫了奏疏,奏請貶黜殷通的官職,奏請對殷通依律處罰。
各地案件的奏疏都要送到咸陽,由秦始皇親自批閱裁斷。
周駒自以為做的挑不出錯漏。
“有少丞相盯著,還敢如此行事,若少丞相不在,他們不知道怎樣猖狂呢。”匯報的甲兵也逐漸長了腦子。
“項梁到哪了”徐希問。
另一個甲兵來報,“方向是鄣郡,現在已經快到德清縣了。”
徐希就想不通了,“他為什么不走海路呢非要往南跑。”
“穿不過武原縣算他倒霉,穿過武原縣,少丞相的大兄亦有罪。”甲兵提了句。
“我那大兄,滿腦子發財,指望不上。”徐希自己搖頭。
沒兩天,武原縣來報,抓住了項梁和張歸一行人。
押送的人是沉桑。
她一邊馱著歲的兒子,一邊扛著長劍,后面跟著同樣扛劍的一幫弟子們,仿佛。
歲的徐望奶聲奶氣地打著小拳頭,“抓壞人抓壞人阿母,阿望抓壞人”
殷通也沒想到項梁被抓了回來,這下可以還他清白了
但,跑是項梁和張歸合謀后跑的,之前的好酒好菜綿被褥,還讓典獄長伺候著,可是鐵證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