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歲了,已經懂得很多了。”韓信為自己正名。
“嗯。”徐希笑著應聲。
韓信吃完飯擦擦嘴,聽她下午去學堂講學,就跟著公孫萚去了隔壁。
公孫萚也未管他,給他一包糖豆,整理自己的課業。
韓信觀察他半天,突然出聲問,“你是不是女子”
公孫萚抬眸望他,沒說話。
“女子都沒你這么膽小瑟縮,看著別人登堂入室,搶走心悅的人。”韓信吃著他給的糖豆還嫌棄他。
“你若無事,就去寫你的課業,下午要被查問。”公孫萚繼續低頭處理課業。
韓信湊過來,一臉攛掇道,“你經常游歷山川,也會功夫吧你跟他打一架,只能打輸,不能打贏,然后讓我師父看到他的惡毒小氣。反正師父現在不能沒有渚道子老先生。”
公孫萚沉默了下,“再出鬼主意,我就告訴你師父。”
韓信下意識捂了捂屁股,不服道,“難道你甘心當情人嗎”
公孫萚上來揪住他的耳朵,“你之前攛掇我和公子扶蘇打,現在又攛掇我和張良打,就那么想看打架”
“不想看打架,我是幫你畢竟你對我好,你們仨還數你長得好看,我得幫你把我師父搶回來啊。”韓信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沁。
公孫萚知道他,本心就敏銳心眼子多,還偏生拜了徐希為師。不過還是松開了手,“我不會跟他打起來,他也搶不走。”
韓信一下子興奮了,“快給我說說你的計謀,你準備怎么對付他。”
“你轉頭就能告訴張良。”公孫萚拆穿他。
“不會不會,我站你這邊兒。”韓信立馬保證。
公孫萚透過他朝窗外望了望,“因為他是張良。”
“這是什么計謀”韓信搞不懂。
就纏著公孫萚想問出來,秦儷老師說過,男子在爭權奪利和爭奪美人的時候,是最有手段謀略的時候,他是真的想看看。而且,他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他攛掇師父,把公子扶蘇給弄走的。
但他沒糾纏幾天,被項藉打了一頓。
學堂里偶爾會有打架,大多是菜雞互啄,沒有誰占多大便宜。
但這頓打,韓信吃了虧,他的力氣那么大,竟然被這個項藉壓制的死死地,立馬就不干了。
項藉也沒下重手,否則徐福這個弟子不夠他一拳打的。
徐希聽說項藉和韓信在學堂打起來了,過去調停,“為什么打架”
“我比他溺的高,溺的遠,他不服就打我。”韓信憤憤的告狀,臉上還帶著幾塊青紫。
“是他挑釁。”項藉怒哼。
徐希嘴角抽了抽,比誰溺的高溺的遠就打一架,是小子會干的事兒,“誰先動的手”
“他。”韓信指認。
項藉沒否認。
徐希手里的戒尺揮起,一個人屁股上挨了幾下,“比這個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比學習比劍術比兵法長大了比功績,比軍功比誰溺的高,屁股給你們打開花”
她的戒尺又長又韌,上面刻的還有字,德字最大,打起來尤其疼。
韓信齜牙咧嘴的捂著屁股跳起來。
項藉咬著牙,小臉漲紅也不吭聲,一動不動挨完了打。
挨打完了,徐希指著韓信,項藉,“你一千字檢討,你三千字檢討,初一早課前,堂上朗讀。”
“就剩兩天”韓信一千也不想寫,雖然是他挑釁,但他挨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