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未想邀她到家中去,此處說話不是很方便。
“那我們到船上去吧。”徐希從善如流道。
田未一口氣沒提起來
又打量她一番,但看她也不像好哄的人,還有那個一身威嚴冷氣的男人在時刻盯著,“你若不跟我去,如何見王上我又如何讓王上相信你啊
“我等此次過來,是跟定爾砸了大價錢,他亦是冒險才跨海過來,說是趕什么海上季節,不多停留。我讓家兄把絲綢給你留下,王上見了絲綢必會信你。”徐希拱手。
田未知留不住人,只得答應。
徐希返回去,跟嬴政匯報情況,“陛下,留些絲綢給他們,他們有金銀礦。”
“金銀礦”嬴政鷹眸微瞇。
“對。”徐希笑著應聲。
嬴政點了頭,讓大船靠過來,給田未卸貨。
田未看著華美的絲綢,再對比身上破舊褪色的絲綢,立馬就想換上新衣。徐希眼神催促,展示實力和財力的時刻,如此才會有更多人追隨王上。
田未很快讓人搬了些金銀礦石來給她,“此地有不少金銀礦產,他們不善煉金,若有善煉金者過來,定能受王上重視。
“善”徐希拱手。
她又補給了些淡水,和田未擊掌盟約,下次帶人帶貨來,返回大船上。
只剩君臣幾個,徐希奏請調運人手過來,“此地金銀礦山頗豐,缺衣少糧,我們可暫且安插人手過來開采礦山。用絲綢,瓷器,茶葉,和多的糧食來換。
“朕看你把幾壇范菜和罐頭也給那田未了,此地可是缺菜”嬴政問。
“缺,蠻荒倭島,不缺才怪。我們可做了范菜,罐頭,果脯運過來賣,和三韓一樣。”徐希笑道。
嬴政看著她哼笑一聲,“還有呢”
嬴政霸氣的背起手,站起身,望著漸行漸遠的海岸,“一切依福卿所謀,此地暫由齊王建施為。
岸上的田未自己留了些絲綢,立馬帶著其余東西趕往新都邑臨淄,東西進獻給齊王建。
齊王建已經六十歲,為侯廉所騙,又失了國,大病一場后,身體便不如從前了。偏偏登島后,此地部落甚為野蠻,雙方交戰,都不能稱為打仗,只能稱得上是亂斗、群架。
好在他還有大將軍司馬瞻,還有帶的精銳人馬,迅速占了上風。
這兩年身體每況愈下,愈發想念故地。乍然聽到齊地來人,瞬間驚起,當真是齊地來人
“王上,是即墨郡,高密縣人,鄉音親切,言說齊地子民亦思念王上,盼與王上再見。還送了臣許多絲綢,皆在此處。王上請看。”田未激動的親自打開麻布蓋。
齊王建踉蹌的上前,摸著華美的絲綢,激動的無以復加,一口氣沒上來,昏死過去。醒來時,聽人已乘船回去,捶著塌幾惋惜,為何不把人留下
田未忙稟,“她們是搭乘臨淄行商定爾的貨船,對方趕海上季風,不敢多留。不過臣與那徐儀擊掌盟誓,不僅她家人會來,還會帶其他人追隨王上。
齊王建身邊的朝臣聽此,紛紛跟他要求,下次再見,要把他們的家人也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