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她現在還畏懼父王,奏疏也不怎么會看,每次過來都如同上刑。
看曹參還在兢兢業業學習看奏疏,嬴舒曼湊近了小聲問他,“曹行走,做縣令長,事情多嗎”
曹參眸中閃過暗芒,“于我來說,不算多。”
嬴舒曼心中暗罵一聲,徐子招攬的都是什么人,一個比一個精明奸猾。
看她眼神罵罵咧咧,曹參微微一笑,繼續看奏疏。
“徐子何日成親”嬴舒曼又問。
“說是今年,我也不知。”曹參實話道。
嬴舒曼直接翻他一眼。
忙完臨出宮,她就跟在徐希跟前轉悠,“徐子,您說徐公要來咸陽了,還籌備婚事,您何日成親”
“怎么看我沒準備”徐希一眼看透小丫頭片子的心思。
嬴舒曼揚起笑臉,“徐子,若您沒空籌備,弟子可代為其勞。”
“你想去修筑工地當大隊長”徐希揚眉。
嬴舒曼笑容僵在臉上,“如此暑熱,賽馬、劃船、摘西瓜就罷了,當大隊長,那我哪行啊。”
“陛下的殿內甚是涼爽,還有瓜果甜品享用,能和陛下親近,亦能提升政務能力,一舉多得。”徐希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大步上了馬車。
嬴舒曼看時解御車離開,噘著嘴跺了下腳。
她的侍女迎上來,“公主。”
嬴舒曼接過扇子自己扇,問她,“王姐可來找我”
侍女笑著回道,“芝曼公主已經在等著了。”
嬴舒曼搖著扇子立馬回去,一起吐槽。
不止嬴舒曼和嬴芝曼如蹲牢獄,將閭和贏昆幾人亦是,他們平日不參政,即便領的有差事,也是閑職,素日以學習為主。
如今讓他們來給父王遞奏疏,一下子就露了短。
將閭甚至私下與弟弟商議,“尋到機會,便請辭。徐福善謀,她是胡亥老師,又與長兄關系匪淺,我等摻和政事,絕非好事。”
贏昆雖想法不同,但他素來聽兄長的話,點頭應聲,“我尋到機會便請辭。”
將閭頷首,還提醒他,“左丞相等她祖父過來,籌備婚禮,就沒空閑盯著這邊,倒是再尋機會。”
“她已喊話很久,我看她就是推卸,讓我等在父王面前出丑。”贏昆忍不住道。
將閭一個眼神瞪過來,“此話絕不可在外亂說。”
“弟弟知道了。”贏昆忙拱手認錯。
徐希也疑惑,“祖父半月前就已出發,即便去看阿萚,也不會如此耽擱。”
“有蓋聶在,不會有事。”管禾勸慰。
徐希心中總有不祥的預感,“再派侍衛去接應一下。”
管禾應聲。
侍衛剛啟程,徐長的信就到了。
問她是否退親。
徐希眸光一凜,立馬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