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舒曼頭搖了一半,下意識后退。
徐希突然站起來,卷著書冊給了三人一頓打,“讓你們學謀略,讓你們學知識,讓你們當差,一個個都給我學的狗屁及冠的人,還弄不過人家十幾歲的,還有臉來搖人”
“別,別,別疼”
“徐子,我錯了”
“啊啊”
一頓打結束,三人掛著傷,齊齊站在廊外扎馬步思過。
“我們為何挨這么慘竟是真打。”贏肥摸著額頭上的傷,疼。
嬴舒曼也疼的只吸氣,并未因是女子就少挨幾下,“不是說了,我們太笨,連個十幾歲的都弄不過人家。”
“對方十幾歲是誰啊”贏肥沒發現十幾歲的謀士,能那么聰慧的拿捏他們,那是下一個徐子,他們還能沒注意到
贏鵠腦子轉了一圈,也為發現,“最不可能的人,就是最有可能的人。”
嬴舒曼突然神情凝滯,“難不成是那個許負她才多大連及笄都未曾。”
贏鵠搖頭,“不可能。”
“你剛說過,最不可能的就是最有可能的。她的年齡應該在學堂念書,卻直奔學宮。目前在學宮的名頭,比學堂的優秀弟子還要高。還會卜算、看相。”嬴舒曼早注意到這人。
贏肥已經握著拳齜牙咧嘴,“這一頓挨,我得從她頭上討回來”
“要是真的,你去只能討打。”嬴舒曼皺著眉嫌棄道。
“先反省,跟徐子認錯,我們再去調查那個許負,還有其他十幾歲像謀士的。”贏鵠道。
三人對視一眼,又齊齊進了書房認錯,“徐子,我們錯了。”
“錯哪了”徐希停下筆。
“小看對手,思慮不周。這次搞砸,還請徐子兜底。不過我們會去調查清楚,下次絕不會再栽在她手中。”嬴舒曼拱手輯禮,向她保證。
“誰”徐希問。
“許負,學宮那個會卜算、看相的。”贏肥已經帶起怒氣了。
徐希蹙眉,問三人,“還有嗎”
贏肥搖搖頭。
嬴舒曼知道這個問題,肯定后面還有,但還有啥
她眼神瞄贏鵠,贏鵠也不知道,直接回話,“沒有了。”
徐希冷笑一聲,伸手指著外面,“思過,繼續”
三人垂頭喪氣的出門,繼續廊外罰站思過。
贏肥哭唧唧道,“跑的不快,可能又挨一頓,為什么啊”
“是不是我們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嬴舒曼自我懷疑。
“書房外間,芳華姐姐和徐深都在奮筆疾書,徐子那里一堆政務,連太卜令都在忙,就我們仨閑。”贏鵠心里還是有點正事。
贏肥兩腿發顫,身體搖晃,面上開始痛苦,“真要改邪歸正嗎那以后就沒自由了。”
嬴舒曼也兩眼噙淚,“我不想。”
胡亥下衙回來,帶著奏疏資料找徐希,見到三人齊齊在廊外扎馬步,嘲笑的走過來,“臉上帶傷,挨打了;雙腿打顫,罰了很久。干什么好事了”
“你想聽做夢”嬴舒曼直接冷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