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把那混蛋打成蝴蝶
工部尚書皮笑肉不笑,在許煙杪開口回他的話之前,說“我已經調查過了,她正和那男子在洛水邊上散心。”
大夏并沒有那么注重男女大防,什么踏春宴、上祀節,其實就是男男女女的相親宴,平時的話,如果提前看對眼,約出來踏個青什么的,也沒有問題。
但對于工部尚書來說,問題可就大了。
“許煙杪,你說說,為何這么大的事,她居然連知會我這個父親一聲都不肯。”本來是怒氣沖沖,說著,工部尚書就有些傷感起來“她若是真喜歡,我還能棒打鴛鴦不難道”
工部尚書瞳孔地震“她找了一個我不能接受的”
比如說,六七十歲比如說六七歲比如哦,這個不用比如,從許煙杪的心聲能聽得出來,這私會對象確實是個人。
許煙杪謹慎地措辭“這金娘子的眼光,想來是頂頂好的,她興許只是女兒家比較羞澀。”
然而,工部尚書清楚聽到
唔大概畢竟你們平時也不關心閨女,只給錢
工部尚書更加瞳孔地震了。
給錢還不夠表達關心嗎難道要給地也對,她名下的五百畝地,確實有些少。
是不是給她準備莊園時,用的紫檀家具不是女兒喜歡的她喜歡別的木頭這么想來他也確實不知道女兒喜歡什么木料,他只想著用最貴的,真是枉為人父。
平時公務繁忙,再加上那又是個女兒,他也不可能像對兒子那么隨意親近,只能多塞一些丫鬟仆婦,多給一些頭面首飾唉,他確實忽略女兒了。
幾乎不給陪伴,家里大宅子時常只有她和丫鬟。
工部尚書十分羞愧。
確實,他忙于朝政,他妻子忙于商事,兒子大了也外放出去做官了,只他愛女,常年
所以,有個書生親自下廚給她煮了一碗白粥,她就很感動,送了書生一套帶湯泉的大宅子,還有一件元狐皮。
由于妻子經商當然,官員家屬不能經商,對外肯定是以遠房親戚的名義。
總之,家中不缺錢花,送出去的東西也不會讓工部尚書心痛,但是這其中蘊含的心意,就讓他深惡痛絕了。
哪里來的野小子,一碗白粥就哄的我家閨女關心他有沒有住處,穿不穿的暖和
“許煙杪陪我去洛水邊上”工部尚書操起墻角的一根碗口粗大木棍“我今天非要讓他知道,尚書的女兒有多難娶”
許煙杪一邊跟著人跑,一邊心里吐槽剛才不是還說不會棒打鴛鴦嗎這心思也變得太快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男人心,海底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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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邊上,確實有一女子和一書生并肩而行。
書生眼底有著淡淡的青黑,身形也很瘦弱,此刻深情款款看著女子“金娘,我必不負你,待我高中了,就來府上提親。”
女子同樣深情款款看著他,輕啟紅唇“君生我亦生”
“生什么生”一道怒吼聲傳來。
二人驚訝轉頭,就看到一個身形健壯的男人氣勢洶洶過來,手里還提著碗口粗長棍。
女子三兩步走到他面前“爹,你怎么來了”
工部尚書氣勢十足“分開你們必須分開我絕不同意你們在一起,不然我就”
話沒說完,金小娘子就說“好啊。”
“我就斷你銀錢什么”工部尚書愣住了。
金小娘子便重新說“好啊,爹你不是要我和他分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