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古文不行,但是左丞相很可以啊
在隔壁政事堂吃飯的左丞相黎黔微微笑了起來。對這份夸獎很是受用。
而同在公廚用餐的梁瑞,由于聽到朱白鹿的話,思考著要怎么去提醒許煙杪dashdash
許郎,這人是在故意拿科舉主考官這個事來架著你,非要你和他辯論啊
你已經說得很誠懇了,他朱白鹿能從地方調到京城,看著也不是個棒槌,不至于看不出來你是真的不行,不是謙虛。
他沒有識趣地岔開話題,還在不依不饒,足見成份。
梁瑞面上泛起嘲弄的表情。
squo為了名聲,這些人真是不管不顧了。也不想想,如果真能踩著許煙杪高升,京官千一百八十八員,還輪得到你們這些外來的rs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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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朱白鹿對自己一口一個推崇,許煙杪頭都大了。
我要怎么拒絕才顯得比較得體啊
要不,還是和他辯論一下吧看他真的很想辯論一場的樣子。
這個念頭升起,許煙杪就把系統關了。
既然要辯論,那肯定得認認真真辯論,學識不行,那是才華問題。但如果辯論不認真,而且還翻系統作弊,那就是人品問題了。
好,那我們且辯論一番,互通有無。場地就heihei”
許煙杪正要說一個比較私密的地方,好方便雙方交流學問。
朱白鹿眼底精光浮現,面頰上亦是涌起一層興奮的紅“勞煩許郎賜教了”
許煙杪愣了一下“啊不是”
對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打斷了他的話。
但是聲音卻壓低不少,仿佛一心一意為許煙杪著想,免得旁人聽到“許郎乃當世英才,稍后辯論,得見許郎高論,必然受教良多但在下也知許郎品性高潔,不欲令在下于大庭廣眾出丑,既然如此,約在童大儒的書院中可好今日童大儒不講學,又是學子休假之時,在下早已打聽好了,院中無人。尋常士子又不會來妖儒所在,恰恰適合我與閣下高談闊論。”
啊這么會說的嗎知道我說我文化不行,就給我臺階,說是我不想他出丑
旁邊連沆擰緊了眉。
總覺得哪里不對。
而許郎已經答應下來“好啊。半個時辰后我去書院找你。”
朱白鹿拱手一揖,高興地說“那就恭候大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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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談妥了,許煙杪琢磨了一下,最后這點時間也不夠他復習的,索性打開系統,高高興興地抓緊時間看八卦,娛樂一下自己。
然后,他就看到這朱白鹿來找他之前,早就聯系好了不少文人,讓他們齊聚童大儒的書院。
到時候就說意外走漏風聲,自己做好人說改時間地點,實際上準備好的人會用三言兩語擠兌他,讓他不得不答應在人群面前辯論。
好壞
三年了,第一次直面惡意的許郎瞳孔地震。
怎么會有人這么壞啊無冤無仇就這么干說著私底下辯論,實際上找人來把我逼到臺面上,當眾給他當墊腳石
還是朝堂里我這些同僚好,尤其是大佬們,特別有大佬風范,絕對不會做這種壞良心的事情
公廚旁邊不遠處,屬于一、二品大員單獨吃飯的政事堂里。
“咳咳。”
左丞相黎黔低頭吃飯。
他和之前的對手政斗,把對方斗倒后,他毫不猶豫就把對方定性為以權謀私的奸臣。力圖讓其遺臭萬年。
右丞相金景昌擦了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