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繚繞,入眼,一個身著淡紫色衣杉的中年男子猶如雕塑一般站在祠堂之中。而看那香爐之中的新落的香灰便能明白,這個中年男子在祠堂中待的時間已經不短了。
想了想,劉攀念頭一動,背上負著的長劍便是在他精神力的控制下悄然出鞘,最終無聲無息的架在了中年男子的脖子上。
感覺到脖子上冰涼的一瞬間,中年男子渾身一震,而后遲疑了一下,微微偏頭向著長劍的劍柄看去。顯然,他是想看看握劍之人是誰。
“劉攀”瞬間,中年男子開口,話語中滿是愕然。他沒看到有人握劍,但卻看到劉攀正緩步走進祠堂。
“好久不見,族長大人。”劉攀笑了笑,腳步卻是絲毫不停,直接越過中年男子向著供臺走去,最終劉攀抓起供臺上的一本書翻看起來。
“你怎么回來了劉狂呢”好半晌,劉玄風終于是完全回過神來,目光緊緊的盯著劉攀。
“他去找二長老去了。”劉攀隨口回了一句,手中原本迅速翻動的書籍卻是忽的停了下來,眼中露出了些許奇怪之色。
“什么他回來了他怎么能”劉玄風說話間腳步一動,便要向著祠堂外走去。
而也就在劉玄風動身的瞬間,他肩頭上的鐵劍便是在他脖子之上拉出了一道血痕,而后鐵劍又是一個翻轉,攔住了他的去路。與此同時,劉攀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先別急,我還有些事情要問你呢。”
對于劉玄風這個劉氏一族的族長,劉攀也是有著些許了解的。說到底也是一心為了家族的人。
原本因為不想家族分裂,所以劉玄風只得裝作不知道劉狂被人陷害,欲將劉狂趕出家族。而如今,得知劉狂竟是擁有靈器的時候,他卻是瞬間整個人都偏了過去。
靈器意味著什么整個南郡邊陲只此一把,這意味著現在的劉狂一個人的重量已經超過了整個家族的重量。只要劉狂能安然活下去,劉氏一族何愁不能崛起
被鐵劍攔住去路,劉玄風微微一怔,終于是完全回過神來,一臉震驚看著劉攀道:“你的修為”
劉攀沒有回答劉玄風的話,而是拿著手中的書籍朝著劉玄風晃了晃,道:“跟我說說我爹和我娘的的事情。”
劉攀手中拿著的正是劉氏一族的族譜。在得知自己出生日期都有問題的時候,劉狂便想過自己可能不是劉氏一族的人。
然而,在翻看了劉氏族譜之后,劉攀卻是赫然發現族譜之上有他的名字,甚至記載的出生日期就是他記憶中的出生日期。這怎能不叫他困惑
對于一個家族來說,正常情況下是絕不可能將一個外人的名字寫入族譜的,而這也就是說他確確實實是劉氏一族的人。可既然是劉氏一族的人,那這具身體之上的這些問題又該如何解釋
和穿越有關顯然不應該,因為穿越的是靈魂,骨齡什么的根本不會受靈魂影響。如果按照族譜上的出生日期,他現在早就應該成年了,可現實卻是他根本就還沒有成年
如此,這些問題唯一能有的一個突破點就只有他那素未蒙面的父母了。
聽到劉攀的問話,劉玄風明顯怔了怔,而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色間有些不自然的說道:“你爹娘不是十多年前就已經死了嗎你怎么會突然想起來要問他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