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總是自大而傲慢,分明在公共場合隨便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十分沒有禮貌,是屬于粗蠻原始的占地盤行為。可許多aha依舊十分熱衷于不分場合的逸散出信息素,仿佛能夠以此來彰顯自己的力量。
可當眼前的聞姣做出同樣的行為時,oga卻并未感覺到冒犯,反而像是被泡入了會令人控制不住臉紅心跳的冷泉之中,只覺得她身上的氣息清冷而微甜。
做到了“讓oga意識到有人前來”后,聞姣就停止了信息素的釋放。她輕輕揚起唇,容顏沐浴在隱約的月色之中,溫聲說道,“我是學生會的成員,聽到這里有聲音便過來了,舞廳在南邊,已經快開始了。你們是迷路的新生嗎,需要我送你們過去嗎。”
她的話意給人留下了退路,含義中顯示了自己不曾聽過他們的交談。
聞姣的確與一般的aha不太相似,畢竟aha如果在深夜的小樹林中遇到了一群漂亮的oga,是絕對不會表現得像是聞姣這般淡然的。
剛剛還像是一群小老虎的oga,在聞姣面前通通變成了可愛的小貓咪,她也樂于紳士的對待這些少爺小姐們。
“不用了,他們自己認路。”被簇擁在正中心的男性oga穿著一身華麗的銀色晚禮裙,連腳上的高跟鞋都點綴著高貴的寶石。
男子長著一副對于oga而言稍顯明艷的容貌,像是一只冷傲的狐貍,他給了其他人幾個眼神,他們就乖巧的找著借口,從聞姣身旁陸續離開了。
直到這里只剩下高傲的男性oga和葉渝時,聞姣才抬起腳步,慢慢走到了葉渝的面前,輕嘆了一聲,“你的腳已經好了嗎,可以走路嗎。”
少年咬著下唇,葉渝不是蠢貨,他已經隱隱意識到了聞姣是特意為了他而出聲,可這只讓葉渝感覺到更加的難堪。“我沒事,不需要你擔心。”
悶悶出口時,便是不識好意的氣話。當言語從唇瓣中吐露出時,葉渝才感覺到了幾分后悔與懊惱,可此時已經不再有補救的機會。
他聽到面前的女子似是輕嘆了一聲,這樣近的距離,葉渝又在聞姣的身上聞到了那股氣味。aha身上,光是靠近,就能夠讓他心跳如雷,手腳酸軟的氣息。
葉渝賭氣的在心中想,她最好不要再來管他。
聞姣是在這個時候半蹲下來,像是那時在操場外一樣,輕輕卷起了葉渝的小腿褲子。
葉渝愣愣的低頭看她,小腿處傳來隱隱的疼意,他沒注意到,他的腿被草地上的碎石劃破了,滲出血來。聞姣將自己干凈的手帕撕裂開,細致的綁在了男生的腿上,才將他的褲腿放下來。
有一段時間oga展開過一場抗議,主題是同為oga,男性oga也應該擁有穿裙子的權利。在那之后,男性穿著普遍意義上的“女裝”就變成了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但葉渝今天并沒有穿裙子,而是穿著秀氣的褲裝。
“現在去舞會還來得及。”聞姣沒有問他傷是怎么弄的,也沒有說一些多余的無意義的關心。
葉渝不自覺的咬著下唇,他知道自己有時候一些神情會顯得怯弱,可在這時他也根本沒有意識去顧及這些事,“我不認路,你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