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aha的容顏看起來也是溫雅而有風度的,他謙遜的說道,“我們都只是想讓帝國的人民能夠生存的更好一些,不必受疾病的折磨。聞小姐,白澤集團的運輸船只也幫了我許多忙,希望我們兩家能夠一直維持良好的合作關系。”
“當然。”聞姣手中的酒杯與對方相互碰撞,女子的紅唇在杯壁上留下淺淡的痕跡。
柏謹翰的視線在那一抹紅上快速的掠過,他并非是會對他人過分殷勤的人。aha自矜于自己的學識地位,很少能夠真心認可一個人,可他在這段時間內,卻像是克制不住自己一般,數次主動親近聞姣,想要與她相交。
“聞小姐現在是在莫迪洛維學院就讀嗎我也是莫迪洛維的畢業生,算是你的學長,你們最近是不是要進行軍訓對抗賽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問我”柏謹翰找著話題,不愿意結束與女性的交談。
宴會酒過三巡,紅色的綢緞在臺上漂浮,舞者光著腳踩在柔軟的紅紗之上,粉色的香粉隨著舞者柔軟的手臂灑落在空中。
聞姣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她覺得眼前有些微的眩暈,女子獨自走到露臺處,她將手臂搭在欄桿上,仰頭看著天上銀白色的衛星,吹了一會夜風。
身后空氣被劃破而發出的聲音輕微而隱秘,醉酒的女性腰肢纖細,肌膚白皙,輕輕依偎在圍欄處的模樣柔弱無骨,看起來毫無防備。
少年紅色的眼眸中浮現出一絲狠意,在他的手指就要觸碰到女子纖長的脖頸時,銀白色的納米金屬無聲無息的攀爬上了她的皮膚。
聞姣偏過頭,一雙猶如野獸的兇戾眸子闖入了她的視線。她抬起腿,被金屬覆蓋住的腿部線條流暢,原本柔軟的沒有任何肌肉的長腿顯出了一種極富力量性的美感。
姬余煜像是靈活的獵豹一般敏銳,在短暫的時間內偏離了方向,避開了柔軟的腹部,只讓女子踢到了身體的側面。他忍著疼意,瞳孔微縮,尖銳的殺意被擠壓成了一根尖刺,男生的眼眸冰冷,像是一把鋒銳的尖刀,要撕裂開聞姣的肌膚。
聞姣嘗試過尋找教師來指導她格斗技巧,但在帝國,連科研實驗室都已經認證,基因決定了一個人的上限。天賦就是決定一個人的一切,庸才即便再努力,也注定無法與天才比肩,這就是人類可悲的事實。aha注定比oga和beta擁有更加優越的體能,這并非是能夠僅僅依靠后天鍛煉來彌補的差距。
而聞姣是一個oga,她甚至是屬于更加柔弱,纖瘦,敏感的那類oga。她身體的反應速度跟不上她的眼睛和思維,她對于危險的感知度也并不強。她的身體在戰斗這一方面毫無天分,像是生來就應該被人嬌養著,十指不沾陽春水,稍微重一點的活都不應當碰。
肉眼幾乎不可見的絲線從聞姣的戒指中抽出,幾條細線構成了姬余煜與聞姣之間唯一的防線。露臺旁邊的窗簾飄飄墜落,布料上點綴的白色羽毛裝飾物在空中飛舞,姬余煜仰著頭,胸口貼在冰冷的墻面上,他的眼尾暈開惱恨的紅暈,少年的雙手被細細的線捆縛在身后,稍微掙扎,腕部就會滲出鮮血,“混蛋垃圾我早晚會殺了你”
姬家的小少爺自小接受貴族教育,似乎沒學過粗魯罵人的話,反反復復也只能氣惱的罵出那幾個詞。
聞姣單手壓在男生的脊背上,無人的露臺上,窗簾隱隱約約的掩蓋住了兩人的身影,似是親近又似是威脅的鉗制姿勢,形成了危險又透露著幾分曖昧的氛圍。
女子似乎是輕輕的笑了一聲,氤氳的酒香將姬余煜無形的纏裹,男子的耳尖通紅,惱羞成怒,“你笑什么”
“小少爺真是喜歡犯賤。”
“什么,你閉嘴”姬余煜紅著眼,偏過頭,無能的掙扎起來,“你那天對姬令清說什么了,卑鄙,無恥,只會使這些陰暗的手段,果然是惡心的a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