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鄔潼恰好結伴在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們那個時候剛剛做了壞事,聯手救出了一個人,偷出了一件在這里十分稀有的設備零件。
她想,或許正是因為剛剛進行過這樣激烈的行動,才會在那個時候,誘發了她的第一次發情期。
這段時間正好是聞姣青春期發育的時候,她的xg器官即將發育成熟,同時意味著這具身軀逐漸做好了孕育生命的準備,既“發情期”。虞景在聞姣青春期的這段時間,在家內為她準備了兩支信息素阻斷劑,同時也囑托過聞姣隨身攜帶上一支。
但聞姣本身并不是一個十分聽大人話的孩子,她同樣擁有著很長一段的貓嫌狗厭的叛逆時期。而她那一日,恰好要去做激烈的活動,她怕會打碎那支造價昂貴,虞景省吃儉用了兩個月才買到的信息素阻斷劑,因此那天,聞姣并沒有帶。
而她的身旁只有鄔潼。
鄔潼是一個beta。
聞姣掛在他的身上,沒有章法的啃咬著男人的脖頸,她太難受了,不知道要怎么辦,下意識的,反過來在男子的后頸尋找著腺體。
鄔潼那個時候已經比她高了,小麥色肌膚的男生用手臂輕易的托住了少女的臀部,任由她在自己的脖子上亂咬。他甚至還輕輕笑著,眉眼舒展,低聲說著,“姣姣,我是個beta,沒有腺體給你咬的。”
是的,他只是個beta,沒有辦法標記聞姣,似乎也沒辦法讓她舒緩。
可聞姣根本不想聽,也幾乎沒有理智去分清,她可能骨子中,就帶著幾分執拗,她大概是將男生的脖頸咬的血肉模糊,因為找不到,就又開始咬他的嘴唇。
她聽到男生輕嘆了一聲。
鄔潼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鋪在無人的廢舊房屋內的桌面上,將女生放在干凈的那一面上,緩緩蹲下來,半跪在她面前,輕輕分開她的雙腿。
遲疑了片刻,試探的將臉頰貼過去,吻了上去。
聞姣模糊的又看清了眼前的男性。
她按住了南宥汐,湊過去,叼住了他的后頸。
南宥汐的眼眸驀得睜大,腺體被一個aha含著,古怪,難堪,還有讓他不自覺雙腿酸軟的不想承認的酥麻
他艱澀的說道,“姣姣,看清楚,我是南宥汐,是aha,不是你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