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姣的指尖微微縮緊,似乎還想著再給他來一下,但最終她只是揪著他的頭發,嗓音清冷,“可以讓他們將我的同學放開嗎。”
許洺澤有著四顆尖銳的虎牙,咧開唇笑時會流露出幾分猙獰的戾氣,他身上硝煙氣息的信息素激烈的纏繞著聞姣,顯而易見的并不乖順,“你現在可是壓在我身上,按著我的頭,當然是你說了算,你想做什么都行。”
女生的身軀重重的鉗制著他,他的手臂被擰得生疼,頭也疼,腰被壓得趴伏下來。許洺澤故意扭了扭臀部,開始浪叫,“啊,你可真猛,撞得我疼死了,你們莫迪洛維都是這么對待客人的嗎,受不了了,你要弄死我了。”
原本半醉中的莫寒星此時也早已經清醒了,他原本是在擔憂著聞姣,此時聽到許洺澤這賤人的話,身體忍不住往前爆沖了一下,將束縛著他的金屬帶都掙開了一條,“你閉嘴,別在這發浪,離姣姣遠一點”
許洺澤在聞姣的手中像是蚯蚓一樣的扭著,口中大聲的哼哼唧唧,憑一己之力將眼前這個場面變得臟污,“啊,也不看清楚是你的姣姣在用力頂著我,一直抓著我不放”
許洺澤說著話,灰藍色眼眸中閃過了一抹狡黠的光澤,他的腰腹和雙腿爆發出力量,驟然將聞姣反壓在了被劃破的深紅色沙發內。
包間的門在此時被破開,莫迪洛維的幾個教師和穿著警署制服的巡邏官站在門口,看向門內,蹙著眉制止了這場鬧劇,“都停手。”
每年總會來這么一兩次,莫迪洛維學院的教師都快要熟悉這個流程了。
從警署做完筆錄,被教師保釋出來后的十幾個學生,被帶到學校后又被關進了禁閉室。
實際上莫迪洛維參與動手的當然不止是這十幾個人,只是大多數的學生耳聰目明,早在警署的人來之前就已經四散溜走了。剩下的人不是打架上頭了,就是像聞姣他們,在包間中沒注意到外面的動靜,被抓了個現形。
禁閉室是全黑的,學院為了管教這些精力旺盛的aha,設定的處罰機制很嚴格。盒子大小的房間讓人直不起腰也躺不下來,單人間令彼此之間毫不互通,沒辦法通過交談緩解煩悶和恐慌。
他們身上都帶著點傷,但顯然aha輕易死不了,讓他們忍著這些疼也是學院對他們的懲罰。有能耐打架就要有能耐承擔后果。
聞姣將身體蜷縮成了一團,她不喜歡黑暗。被關進禁閉室之前,莫寒星和秋白還在向她道歉,自責將她無妄卷進來和他們一起接受懲罰。
但其實聞姣自己清楚,是她心情不佳,原本有更好的處理方式,她卻刻意對著皇家中央學院的aha宣泄出來,用他們消氣。
連自己的手指都感受不到的黑暗中,門被打開了一個口子,光泄露進來。
柜門被打開,姬令清看著藏在柜子中,蜷縮著身體,用力咬著手指,臉色酡紅,滿臉癡迷饜足的姬余煜。
剛剛被標記,姬余煜似乎還沒有從那巨大的滿足中緩過來,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唇角勾著癡癡的笑。
姬令清一直是個好兄長。
他做好兄長,做的太久了。
姬令清蹲下身,看向柜子中的人,身子探向他,眼眸描繪著那與自己極其相似的眉眼,“阿煜,姣姣是你的嫂子,你要記住這一點。”
姬余煜痛苦了幾天幾夜,他的發qg期洶涌,藥劑對他的作用微弱,必須依靠臨時標記渡過。
姬余煜抗拒著所有人,他在瘋癲中自,也傷害別人,只有姬令清能夠靠近。姬余煜不愿意讓別人碰他,姬家也不能夠多出一個丑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