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不愉快的事情,段非瞳蹙了蹙眉。眼前的女生又說道,“非瞳哥,你如果有其他事就先去忙吧,我可以自己處理傷口的。”
段非瞳有時候,也不知道女孩子是笨還是傻,怎么就看不出他的心思來。他伸出手指,帶著些寵溺的戳了戳聞姣的額頭,“說得好聽,沒有我看著,你根本就不會管這些小傷只等著它自己愈合吧,你們aha還不都是這個樣子,不知道照顧自己。”
“你們狗ao打情罵俏能不能換個地方啊。”依舊躺在訓練場上的許洺澤受不了的吼道。
段非瞳眼眸微彎,縮回了手,正了正神色,“姣姣,我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幫忙,你就將我這段時間做的事當做是提前支付的報酬,可以嗎。”
聞姣微微點了點,她對這樣的話,總是拒絕不了的。
學生會中。
聞姣帶著段非瞳給她貼上的粉色創可貼,認真的處理著桌面堆積的文件。
再過段時間學院便要舉辦校慶,各個部門和社團都提交了各種策劃方案。聞姣需要在其中篩選可行的節目,調整不適宜的流程,確定內容沒有摻雜不符合主流觀念的信息,審核需要報銷的財務預算報表,選擇與校外合作投資的企業等等。
她專注下來時,就很容易忘記時間的流逝。窗外的光暗了下來,經過她批審修改后的文件會被她分類整理好,再次提交給謝雨時。聞姣已經逐漸與男子有了默契,無形中知曉了他的習慣,在如同蛛絲一般細碎的信息中構建出了他的性格模型。
謝雨時與聞姣的距離因此變得很近,在某種意義上,他也許比南宥汐與紇骨翊黎更加了解身旁的女生。而他與她相處的越久,兩個人之間就被磨合得愈發嚴絲合縫,有時候謝雨時停下工作時會有些許恍惚,忘記從前沒有聞姣時,他是怎樣渡過獨自在辦公室內的一天又一天。
會習慣她的存在,將她視作空氣一般自然的事物,在女生離開時會產生一種不適的凝滯感,似乎已經是意味著危險的信號。
他看向聞姣,微微斂眸,低聲說道,“茹家的茹水鳶,與許洺澤曾在幼時訂過娃娃親。這件事并不為許多人知曉,茹家與許家在前幾天,已經在私下接觸,計劃舉辦訂婚宴。”
聞姣手中的筆還沒有停下,直到最后一個字的筆劃落在紙面上,她才抬起頭,看向了謝雨時。
謝雨時放柔了自己的語氣,“她心思不純,是在利用你反叛家庭,你與她在一起,會摻雜進麻煩的事情中,對你不利。”謝雨時一直以來的朋友都是南宥汐與紇骨翊黎這樣的單細胞aha男性,他其實有時候,會拿不準要怎樣對待聞姣,雖然她也是一個aha,但他潛意識總覺得,要對她更輕拿輕放一些。
于是總要斟酌著語氣,令自己看起來不是那樣不近人情,令人懼怕。
聞姣放下了手中的筆,她似是斟酌了片刻,神色帶著些困惑,“論壇上,我與姬令清分手的那些具有引導向的帖子,是會長你令人干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