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本來就沒有將身上的婚約看在眼里,就沒把它當個事。
現在他自然是要回家退婚的,他又不是什么三心二意,得隴望蜀,吃著碗里望著鍋里的渣男,怎么可能背著婚約又去招惹聞姣。
他是真的喜歡她。
而且他是a同,怎么能和oga結婚
許洺澤想,他的身體可干凈了,只有自己碰過,每天洗澡也會把自己洗香香,是個萬中挑一的愛干凈的aha。如果姣姣是個控制欲強的女子,以后他的身體也可以只讓姣姣碰,嘿嘿,許洺澤默默的臉紅了。
他想到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aha嘛,沒吃過豬肉也總是看過豬跑的,他的身體干凈腦子卻不太干凈。他甚至默默想到了婚后聞姣管教他的場景,哇哦,好刺激,姣姣好霸道哦,太變態了,還給他上鎖,連生理反應都要控制。
許某人差點就要把自己想象中的畫面當真了。
然后他回到家,迎面就是一只扔過來的拖鞋,許洺澤身手敏捷,卻也只是將將躲過了半張臉,另外半張臉被啪的一下打出了一片紅印子。
許洺澤腦袋一懵,拖鞋從他臉上滑下去,就看到了自家怒發沖冠的外婆。
他扭頭像是一只兔子一般蹦跶著躲閃,口中大聲喊著,“外婆,你聽我解釋,先別打,我錯了,疼啊,疼”
他家外婆當年也是上過戰場直面過異獸的一軍統帥,若不是右腿粉碎性骨折受了重傷也不會這么早從軍事權利頂端上退下來。
因此許洺澤的外婆打人是真的疼。他躲都躲不開。
顯然,許洺澤的外婆已經知道小外孫偷了她戒指的事了,“偷東西我還沒老呢,我給你的是你的,不給你,不問自取就是偷我離家的祖訓你都忘了嗎你給我站那,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是不是真的,你要負了茹水鳶那小丫頭嗎,你去跟我到茹家負荊請罪”
許洺澤抱著頭蹲下了,卻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身體前傾,跪在地上了,“外婆,我要退婚”
啪
拖鞋在他臉上又扇了一巴掌。
雖然年邁,已經頭發花白的老婦人身上卻有一種歲月流逝也無法消弭的優雅感,依稀可見青年時的英姿。她同樣有著一雙灰藍色的眼眸,在她的容顏上卻像是海一般深邃而寬廣,顯然許洺澤的基因是隔代遺傳自她的身上。
“你再說一遍,你想做什么。”容顏蒼老脊背卻依舊筆挺的老婦人掌心中握著一柄純黑色的拐杖,無法探知情緒的幽深眼眸落在許洺澤的身上,像是無形中施加了重壓。
許洺澤是不敢在外婆面前放肆的,但他自覺自己敢作敢當,因此頭鐵的說出實話,“我前不久才發現我是a同,而且我也已經有心愛之人了,這婚,我不能結。”
許洺澤抬著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神情堅定,鐵骨錚錚。
“沒想到我離家的后代子孫也能夠生出來一個負心漢。你說出這種話時,想好自己要怎么為悔婚付出代價了嗎,或者說,你覺得自己能夠支付得起這份代價嗎。”外婆的聲音并不嚴厲,可偏偏愈是平靜的話語愈是能夠令人心虛畏懼。
她畢竟是從血液能夠染紅土壤的前線戰場之上退下來的將軍,即便已經沉寂在家休養身體多年,氣勢之盛依舊能夠令普通人本能反應的瑟瑟發抖。
許洺澤在恐怖精神力的重壓下,倒是也沒有丟臉的懦弱膽怯,他的臉微微漲紅,因要抵御那仿佛能夠將人壓扁的精神力而毛細血管破裂,“只要別把我閹了就行,我是要娶媳婦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