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非瞳眼眸陰郁,他剛剛為聞姣別上了最后一個發夾。女子盤著發,與平常的模樣有些不同,像是需要細心對待的瓷器,讓許洺澤一時都變得有些束手束腳。
沒見識的某個人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女生,沒出息的差點要流口水,只會干巴巴的贊美,“哇,姣姣,你今天好漂亮啊。”
聞姣還坐在梳妝臺前,段非瞳刻意拉近了與女生之間的距離,他的手指還落在少女烏云一般的發間,在許洺澤的角度看起來有種自然的親昵。段非瞳厭惡的看向男生,冷冷得說道,“后臺閑人免進,出去。”
能輕易被趕出去也就不是許洺澤了,他充耳不聞,眼中只有聞姣一個人。他這會完全沒有一點厭a的跡象了,許洺澤耳根發紅,短時間內依舊處于被污染的狀態,滿腦子的黃色思想。想著聞姣穿著這條裙子對他做那種事,從昨天開始就蔫唧唧垂頭喪氣的不爭氣大東西就變態的逐漸發燙脹痛。
“姣姣,我已經好好學習了專業知識,很有經驗的,你都看過我的照片了,我知道你對我的身材肯定是很滿意的。姣姣,給我一個機會可以嗎”
段非瞳恰時擋在聞姣面前,蹙眉,眼神冰冷厭惡,“退過婚的臟狗二手貨也想要肖想聞姣嗎,心思不正,劣跡斑斑,說話之前不知道先看看自己配不配嗎。”
完全將房間中另一個生物忽視掉了的許洺澤終于記起來了眼前這個男人是誰。
那個之前每天給聞姣送藥的oga許洺澤像是頃刻間變成了被點燃的煤氣罐,憤怒一下子燒到了頭頂,他剛剛想起來這人對女生不要臉的親昵舉止,“孤a寡o共處一室,賤男人,離姣姣那么近你在蓄意勾引誰呢”
他擼起袖子,暴躁的想要揍人。
段非瞳冷笑,無能易怒的aha,臟貨,惡心的a同。他不躲不閃,眼眸諷刺的辱罵,“你不知道自己黏蟲一樣騷擾人的模樣很令人作嘔嗎。你是骯臟的a同,姣姣不是,喜歡aha,滿街都是,能不能不要來沾染姣姣。”
許洺澤被罵了一頓,神情懵了一瞬。他只沉浸在自己居然是a同的世界中,忙著說服自己接受他的性向,一時好像真的忽略了,聞姣能不能接受被他掰彎的事。
啊,好煩。
腦子要炸了。
他好不容易掰彎了自己,還得去掰彎姣姣,他愛情的小船為什么要經歷這么多波濤洶涌
許洺澤到底沒有一拳頭砸下去,他眉眼耷拉下來,期盼的看向聞姣,“姣姣,我和茹水鳶已經沒有婚約了,我是干凈的,她沒碰過我,你試試我嘛,我向你保證,我都聽你的話”
在段非瞳還想要出聲阻止的時候,一直安靜注視兩人爭執的聞姣終于看向男子,聲音輕柔,“非瞳哥,可以請你先出去一下嗎,我想和他單獨聊一下。”
段非瞳的臉色有一瞬間變得慘白狼狽,血色褪去。他想起剛剛許洺澤說過的話,他說他還是干凈的,沒被人碰過。而段非瞳自己呢,他的身體突然微晃了一下,只能用左手握緊身旁的桌角,可聞雅軒已經與他有過親吻,雖沒有標記過,可
是否臟的那個人,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