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同居怎么樣”
魏辭僵在原地。
他聽到了血液奔騰的聲音,他聽到了砰砰砰的心跳聲,他聽到自己體內那個野獸又在叫囂的聲音。
他瞇了瞇眼,聲音沉了幾分。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陸嬌還沒有察覺到危險,她甚至挑釁的開口,“魏辭,這還要我說的再明顯一點嗎”
不用了。
男人聽懂了。
因為下一刻,他已經欺身吻了過來。
煤球差點被壓成肉餅,撲騰著跳下沙發,不過已經沒有人理會它了,沙發上的兩個人已經糾纏在一起了。
在打架嗎。
煤球歪了歪頭。
是的,這是一場很激烈的戰爭。
少女試圖挑逗,勾引,而男人則毫不留情的鎮壓,少女發現不敵,這才驚慌的發現自己的挑釁是多么可怕的行為,她試圖逃跑,可已經戰敗了,男人又怎么準許她的戰俘溜走呢。
這是一場嚴肅而可怕的審訊。
少女作為戰敗方,只有小聲求饒的份,她小聲抽泣,眼尾泛紅,哀求著,聲音細細的像小奶貓。
可惜,男人冷漠無情,與素日大相徑庭。
他宣讀少女的罪行,在嬌嫩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玫瑰般的痕跡,每一處,都是一個罪狀。
最后,他總結般的定了刑。
就一整夜吧。
反正夜還這么長。
陸嬌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散架了。
她回想昨天,覺得像做夢一樣,那個平時把她捧在手心里的魏辭呢昨晚那個冷漠無情的人是誰
就在少女發愣的時候,男人推門進來。
“醒了,寶寶。”魏辭顯然心情很好,一臉饜足,“餓了嗎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吃個屁
氣都氣飽了。
陸嬌氣不過,拿起身邊的枕頭就扔過去,卻被男人單手接過了。
“魏辭”
陸嬌開口,聲音沙啞的厲害,都是昨晚哭的。
男人一聽,眉頭皺起,端起一旁的蜂蜜水想哄著她喝。
陸嬌不肯喝,咬著牙看著魏辭,“我這樣還不是你害的。”
“是是是,我的錯。”男人從善如流的哄著。
“我說了讓你輕點”
“下次一定,寶貝。”
“我哭了你都不管”
一提起這個陸嬌就氣的不行,昨晚她哭得厲害,哀求著男人放過她,可男人那時候眸色漆黑的可怕,只是擦了擦她的眼淚,低聲道,“別哭了寶貝。”
有戲
陸嬌正還要再說什么,卻聽見男人接著開口,聲音溫柔,卻叫她哭得更狠了。
“哭什么不是你勾引我的嗎”
“我拒絕過你,警告過你,是你要踏入我的領地的。”
男人甚至低低的笑了,像是找到了一個可以肆無忌憚干壞事的理由。他抓起陸嬌的手貼在自己的胸膛上,少女的手又嫩又細,只是現在,上面都是男人的齒痕。
“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寶貝,是你讓我喜歡你,愛上你,是你把這頭狼放了出來的。”
兔子在籠邊晃晃悠悠,她勾引這頭餓狼,挑釁這頭餓狼,甚至打開了籠子,那么,它被餓狼按在爪下,一口口的吃下去,也是活該吧。
魏辭為自己找了個滿意的借口,便又心安理得的享受起這頓豐盛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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