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突然叫他的名字,其實如果你想公開,我也沒什么的。男人漆黑的眸子幾乎是瞬間盯過來。
陸嬌笑了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指尖還是忍不住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反正,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藥膏差不多涂好了。
男人抽了張紙,擦了擦手指,他復又垂著眼,慢條斯理的開口,“你沒有想過嗎我們在車上,在度假村里,親昵的時候并沒有避諱別人,你別忘了,這里都是陸氏的人。
看著少女驚愕的神情,男人勾了勾唇。
“所以,說不定事情已經傳到了我父親耳朵里。”
在回去之前,陸嬌把摘的果子都熬成了果醬,分裝到瓶子里,打算回去給工作室的人每人送上一瓶。
她的腳還是沒好全,走路總是用不上力氣,陸辭總要抱著她或是背著她,可那日聽了陸辭的話,陸嬌總覺得周圍處處是眼睛,是暗線,哪里敢讓陸辭抱。
只怕到時候,陸政廷聽到的話便是她如何如何嬌縱,總要纏著陸辭抱,她可丟不起這人。
甚至回去的車上,她都不大想和陸辭坐在一起,男人哪里能答應,強硬的把她按在自己身側。即便是這樣,少女還是頻頻回頭,尋找“可疑人員”。
男人忍無可忍,低聲對她道,我那天唬你的,陸氏現在歸我管,沒人敢在背后嚼我的舌根。
陸嬌不信他。男人不是嚇她就是哄她,反正沒一句真話。
她推了推陸辭,義正言辭,你離我遠點,別貼那么近。
男人忍不住皺了皺眉,危險的瞇起了眼。你那天可是說了,公開也行,你不是要反悔吧。
陸嬌有些心虛。
她那日確實是一時上頭才說了那些話,事后后悔了好久,可她當然不敢這么說。她舔了舔唇瓣,敷衍道,沒有,怎么會呢。“那就好。”男人點點頭,又問她,“什么時候領證。”
少女一噎。
她直白的吐了一個字,滾。
不管怎么說,回去以后,陸嬌著實心驚膽戰了幾天,日日盯著手機,生怕陸政廷給她打電話。工作室這一批香水售罄,溫妤大手一揮,給大家放了幾天假。
陸嬌正好窩在家里織圍巾。
她好歹前十幾年都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哪里做過這個,她又實在沒有什么手工天分,跟著視頻學了好久,織出來的卻也丑的要命,不是這里開線,就是那里缺針,給陸辭戴肯定是不行,扔了又可惜,陸嬌想了想,干脆改造了一下,套在了煤球身上。
陸辭晚上回來的時候,目光盯在煤球身上看了好一會兒,那神色,實在稱不上和善,嚇得煤球四處亂躲,最后可憐巴巴的趴
在了角落里。
“你干嘛嚇唬它。”
陸辭冷哼一聲,合著你真是給它織的。
陸嬌織這個有兩天了,他早就瞧見了,卻忍著沒有問,只以為陸嬌是要給他一個驚喜。哪想到最后還是叫煤球給搶先了。
少女有些好笑,不然呢
陸辭從后面摟住她的腰,把人扣在自己懷里,他故意去咬少女的耳尖,也不用力,只放在唇齒間慢慢磨咬。
“你干嘛。”少女掙扎不動,只能求饒,給你做,是這個沒織好才給它的。
陸辭輕哼一聲,這才放過她。
只是卻還是不肯松開手,反而將少女抱的更緊了。
“明晚去吃飯,我訂了餐廳。”
陸嬌愣了一下,努力回憶。
明天是什么日子
見少女遲遲不吭聲,男人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明天你生日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陸嬌這才回過神。
對哦,是她生日。
她有些好奇的開口,你怎么知道的
“你猜猜看。”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手不規矩的順著少女的衣擺往上探,陸嬌趕緊推開他的手,“我不方便。”陸辭一頓,而后冷笑一聲。
“上周你剛用過這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