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塵“高一學完了。”
嚴啟航豎起大拇指“6。”
沒多久,錢都來也到了。
他的父母將他送到門口,與司元洲寒暄幾句,感謝他對錢都來的照顧,看中什么拍品,有喜歡的就直說,不然他們就要自己選了,怕不合司元洲心意。
司元洲婉拒過后,錢老板決定自行發揮。
他的熱情一向直接,錢夫人也一樣。
“來來,記得給你兩個哥哥買禮物啊。”
“你爸爸的卡隨便刷,他自己拿著也是浪費。”
他們夫妻往門口一站,拍賣會的氣氛瞬間就起來了。
等拍賣會正式開始,錢家夫妻去了大廳,同時和四面八方的人說話,生動演繹什么叫社牛。
司元洲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想到錢家那對夫妻,擔心他們買什么奇怪的東西,或者太貴重,等一幅山水畫上臺,叫了一次價。
畫家早已作古,聲名不顯,價值不高,百萬頂天。
然而,這次卻有人和司元洲過不去。
趙明端故意跟著提了幾次價,司元洲沒有再跟,錢家夫妻開始加價,趙明端仍然沒有放棄。
眼看著畫升值了好幾倍,司元洲看向錢都來“來來,溢價太高,讓他們不要拍。”
“好。”錢都來立刻給他爸爸打電話,錢家夫妻沉默下來,畫最終以一千多萬的價格被趙明端拍走。
“舅舅,那冤大頭是誰啊”嚴啟航第一次看到這么頭鐵的。
“趙二,京城的,不用管他。”司元洲還是沒太記住趙明端的名字。
“他是和舅舅有什么過節嗎”嚴啟航問。
“他出身不錯,以前隱瞞身份來南方發展,非要和我競爭,后來破產了。”司元洲言簡意賅。
“畫溢價那么多還拍,不太聰明的樣子,難怪以前會破產。”嚴啟航銳評。
司元洲深以為然,他沒有再選拍品,以免趙明端惡意競價。錢家夫妻陸續拍了好幾次,趙明端沒再和他們為難。
*
司若塵將那三千萬當成今晚的活動經費,拍下一樽大明宣德紅釉長頸瓶,正好兩千八百萬。
嚴啟航拍下一把古劍,價值八百多萬。
他有嚴家每年的股東分紅,還有兩份零花錢,又有司元洲聘請專職人員為他打理財物,投資收益率很高,早就攢出一份巨額財產。
錢都來想送禮物,嚴啟航將他按住,再加上拍賣會上確實沒有太合適的物品,他就拍了一幅蘇繡,打算帶回去送給媽媽。
拍賣會結束之后,三人結伴往休閑區走。
“你買的花瓶是放客廳還是放書房啊”嚴啟航還挺喜歡那個花瓶的,釉色勻凈,鮮紅明潤,比家里的花瓶好看。
“回去試試。”司若塵拍下它主要是因為價格合適。司元洲說過,這家慈善機構的賬務有多方監督,錢會真正流向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與他們擦肩而過的趙行野再次聽到“花瓶”兩個字,瞬間想到下午在游戲里遇到的隊友,還有聽到司元洲聲音時的熟悉。
他側頭看過去,對上了,都對上了。
零花錢只夠買個花瓶或者碗。
什么花瓶,是這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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