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蘭咬牙道。
殷素錦使勁點頭,“該”
到了縣衙,殷父上前擊鼓。
很快就有衙役出來詢問情況。
得知家中兒媳與兒子同窗成奸被捉后,衙役也同情地看了眼殷父,然后進去報大人了。
很快就升了堂,殷素蘭姐妹站在堂外,堂里跪著的除了廖月珍和齊正宏,就是里正還有殷父和殷母。
民對官總有一種畏懼,好在里正穩得住,將事情經過細細說了一遍。
此時殷世成和何野也趕到了。
縣令得知他就是苦主之一,便讓他上堂前說話。
廖月珍眼皮子動了動,看向殷世成,她怎么就鬼迷心竅了呢
明明重來一次,有更好的生活和盼頭,怎么就和齊正宏搞在一起,還被那么多人抓住
廖月珍頹然跪著,眼淚不停往下掉,縣令一拍驚堂木,她連抽噎都不敢了。
等廖父和齊父坐著牛車趕來時,正好趕上縣令判二人,按照國法,他們應每人打四十大板,再流放千里去做苦力。
殷世成求縣令恩賜筆墨,當場寫下休書,盯著廖月珍看了看后,長嘆一聲,將休書扔在了廖月珍面前,“你我二人,就此緣盡。”
廖月珍哇地放聲大哭。
齊正宏率先被拉下去打屁股。
聽見齊正宏的慘叫聲后,廖月珍直接嚇暈了。
廖父和齊父氣得不行,殷家人從他們面前過時,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廖父也沒臉求原諒,只恨生了個討債鬼,害了他們家的女娘啊
他可還有待嫁的女兒呢
殷世成感激里正等人幫忙,主動請大家去吃東西,里正不想讓他破費,卻被殷父和殷母相勸。
最后里正指了指路邊的面攤,一行人就去吃了面。
王大牛等人安撫著殷世成,以后會有好姻緣的。
殷世成只是拱了拱手,面上一片苦澀,看到人心里不好受。
齊正宏挨了二十六個板子就暈過去了,打人的卻沒停,一直到四十個板子全部打完,才把半死不活的齊正宏拉下去。
接著又把醒來后掙扎不已的廖月珍按住,她只挨到十個板子就暈過去了,四十個板子過后,瞧著也沒啥動靜,呼吸都很弱,衙役探手,發現還有呼吸后,直接把人丟牢里關著。
到底是自己的親骨肉,齊父和廖父打點了衙役后,去牢里看了他們。
齊正宏暈了沒多久便醒了,屁股和腰疼得要命,他一醒來就在那叫,齊父看著這樣的他老淚縱橫,“你說你都干了什么事兒啊你這輩子都毀了啊”
齊正宏咬牙切齒道“一定是殷世成故意害我這一定是他設的局”
聞言齊父十分失望,“哪里有用自己娘子來設局的大郎,你、你好生待著吧,等你流放那日,我再來送你。”
“爹別走啊爹給他們錢把我放了好不好”
“這是給錢能放的事嗎”
齊父氣得不行,指著他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惦記廖氏才會犯下這等大錯”
齊正宏也撐起身體罵,“要不是你們不給我娶她,我會做今天這事嗎”
這話直接把齊父氣走了。
那邊廖父看著昏迷不醒的廖月珍也哭,但他更多的是怨氣,也不管對方醒不醒,“當初齊殷兩家來求親,你自己沒看上齊家,覺得殷家大郎有出息,所以嫁去了殷家,但你先是插手小姑子的婚事,現在又和齊大郎你娘和大嫂還有兩個妹妹一聽你犯的事兒,不是暈就是哭,你真是害了一大家子人啊”
越說怨氣越大,最后廖父直接起身走了。
齊父還想托人給齊正宏找大夫看看屁股,但那人一開口辛勞費二兩,直接讓齊父打消了念頭。
左右這個兒子也毀了,何必浪費銀錢
齊父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