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茜柔臉色一變。
“別在我這裝模作樣了,”路鈴聽完錄音后,對她十分不喜,“不送。”
苗茜柔也不是那種受氣的性子,要不是為了留下來,她能下來道歉
本來她就覺得路鈴不是甘家正經的夫人,下來道歉簡直是委屈了自己,現在直接被路鈴氣走了。
路鈴是在二樓小客廳和她說話的,這里也有攝像頭。
甘金煒從書房出來,臉色也不好看。
“得虧老大腦子還算清醒,”甘金煒背著手來到路鈴身旁。
但一想到對方用自殺來威脅甘彥博,甘金煒也很惱火,“你說現在的年輕人,怎么懂不懂就把生死掛在嘴邊啊”
“我怎么清楚,反正我們家的兩個孩子沒有這樣過。”
路鈴維護道。
和甘素蘭打了兩個小時羽毛球,甘彥博覺得自己的腦子清醒極了,他更加堅定要離婚。
于是在進別墅前,甘彥博就跟甘素蘭說了自己要離婚的事。
“她不會同意的,”甘素蘭搖頭,“現在就離婚,你能給她什么好處咱們家的財產大多數都在爸那里,現在離婚,她一間店鋪都分不到,還賠上了一段婚姻,傻子才會和你離婚呢。”
甘彥博撓頭,“她的確不同意,還說我要是敢提離婚,她就死給我看。”
“她現在住小房間,房間外都沒有陽臺,再說了,”甘素蘭想到對方“殘疾”的事,“她那腿不是有問題嗎跳樓是不成的,安眠藥她想要攢起來也要一兩年醫院開的藥,就只剩下割腕自殺不讓她有機會接觸刀就行了唄。”
“有道理,”甘彥博點頭。
甘素蘭又道,“我看你還是別住四樓了,去二樓吧,挨著爸媽他們也安心。”
“有道理”
甘彥博大力點頭。
回到家都沒有去沖澡,而是先把常用的東西搬到二樓挨著書房的那個房間,路鈴和甘金煒原本在書房坐在一起看書,聽見動靜便出來看什么情況。
然后就看見甘彥博吭哧吭哧在搬東西。
“要搬下來住”
甘金煒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嗯,”甘彥博笑著點頭,“以后每天早上只要不下雨,我都叫您起來運動。”
甘金煒臉一拉,路鈴瞧見后戳了他一下,“之前還指天發誓說自己雷打不動地要運動呢,還寫了一張周運動計劃表,這才幾天就要變卦了”
“咳咳,我沒說變卦,”甘金煒摸了摸鼻子,“我不是那種人。”
晚上還不到吃飯的時候,苗茜柔就下來了,這次她是拉著甘素蘭道歉的。
當著甘彥博幾人的面。
甘素蘭笑了笑,“吃飯吧,我都餓了。”
沒有卵她的道歉。
苗茜柔
她看向甘彥博,甘彥博垂頭看地,就是不抬頭。
苗茜柔心里罵了他好幾句。
吃飯的時候甘彥博也沒和苗茜柔坐在一起,而是坐在甘素蘭身旁埋頭吃飯。
“多吃點,”甘素蘭用公筷給他夾胡蘿卜炒肉絲。
甘彥博干了四碗飯后,摸著圓滾滾的肚子一邊坐在沙發上喝山楂水,一邊對甘金煒說“爸,明天我就去公司上班,后面的假給我暫時放著吧。”
“行,”甘金煒點頭。
苗茜柔像個外人一樣坐在一旁,沒有甘彥博抱她,她只能坐在輪椅上湊到一家人邊上聽他們說話,現如今聽甘彥博說自己要去上班,她也沒有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