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華陽宗不是,按照現代話來說,兩者緯度差距極大,若說玄天宗和天一宗是在溫帶,那么華陽宗就是在亞熱帶和熱帶交界處了。
復雜的地理環境造就生物多樣性,同樣會形成不一樣的氣候和地貌,宋元喜一聽華陽宗還要靠南,立刻來了興趣。
“我有個要好的朋友就在華陽宗,等我筑基后定是要去你們宗門尋他的,到時候,也一并來找阮師弟你玩耍。”
“宋師兄的好友是”
想到稽五星的靈根,宋元喜搖頭道“你應該不知,我那好友不過五靈根,資質比不得阮師弟你。他叫稽五星,應該”
“稽師兄”阮春羽驚呼一聲,而后哈哈大笑起來,“緣分,緣分啊我和稽師兄拜師同一人,我們的師父便是華陽宗妙善真人,她是位極厲害的煉器大師。”
宋元喜忍不住低頭去看自己腰間,那佩戴的玉佩上就刻有“妙善”二字,“確實是緣分,緣之一字,妙不可言。”
因為一個稽五星,雙方又再次拉近距離,等到華陽宗所住山峰時,兩人幾乎快稱兄道弟了。
宋元喜隨阮春羽進去,看到對方和其宗門的師叔們都關系不錯時,忽然靈機一動,想要抱團。
“這里是天一宗的主場,玄天宗和華陽宗也算友好往來,如此可暫時天然結盟。由阮春羽當游說人,若能拉一批華陽宗弟子聯合起來,到時候,啦啦隊就能壯大聲勢了。”
想至此,宋元喜悄咪咪靠近阮春羽,拉著他一陣嘀咕。
阮春羽越聽眼睛瞪得越大,全部聽完后直接傻眼了,“這事”
“阮師弟,我們兩宗如今可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想想天一宗幾萬弟子觀賽,若我們再不團結,可真就完全被淹沒了。我們兩宗聯合,只要是沒有共同在比試臺上,我們就可以互相為對方的宗門選手吶喊助威。”
宋元喜讓阮春羽先別急著拒絕,“阮師弟,這是我宗庶政堂堂主的傳音符,你且將此交給你宗長老,我不過小小煉氣期,可能人微言輕。但我宗庶政堂佟堂主,那代表的就是宗門臉面,這傳音符總不能作假吧。”
阮春羽被說服,接過傳音符,急匆匆跑去找宗門長老。
宋元喜自覺拉攏一門生意,心里美滋滋,決定回去后就找佟迦匯報情況。
結果剛一轉身,對上一雙犀利的眼睛,眼前這人是舊識。
宋元喜愣了下,很快露出大大的笑容,主動打招呼,“好久不見,凌師叔”
凌無霜“嗯”了聲,直接問道“你在此處做什么”
“凌師叔有所不知,我剛認識了一個華陽宗的師弟。因一見如故,準備日后往來,遂到他住處友好交流修煉心得。”
話說著一頓,宋元喜笑嘻嘻道“像師叔這樣已筑基之人,是不懂我們煉氣期弟子之間的修煉交流的。尤其是像我這般五靈根,師叔你就更不能理解了。”
凌無霜簡直無語,當她耳朵是擺設么,兩人明明就是在說抱團,且謀劃對付天一宗。但具體如何,她未聽清楚。
“宋元喜此人,時隔多年,依舊如此不靠譜。甚至還學會撒謊了”凌無霜決定后續好好關注宋元喜,免得這小子在天一宗搞破壞。
雖不知他們要如何對付天一宗,但門派大比在即,即便是小打小鬧,凌無霜亦是不允許。
而現在,她直接大手一揮,帶著人上飛劍,親自護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