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道君“白衍啊,你這不是冤枉我了么,我與你幾千年的情誼,怎么會為了一個徒孫,傷了感情”
一番爭執,并未談攏。
最后,竟是把當事人叫到跟前,讓他們一同參與。
宋元喜很是意外,自己還能參與選道號這事兒不都是師門定下的嗎
無極道君將事情原委簡單說了說,指向對面臉色難看的白衍道君,“這位,不答應。”
無極道君話音剛落,對面的宋元若卻是開口,“此事當真重要為何我與兄長不能道號相連此后千年萬年,我與兄長共同進退,我會為宗門盡心盡力。”
這是他所表現的誠意,也是一個態度。
“不可,天地有規,萬物陰陽,凡是都有界限。”白衍道君拒絕,能答應同日舉辦大典,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宋元若欲要再說,卻被宋元喜拉住衣袖。
對方瞧了眼在場的幾位大佬,笑瞇瞇問“不知我和元若的道號是否已經定下,可否說出來,我們兄弟二人談論一二,稍作改動也是可以的嘛。”
他其實
并不在意這些細節,
但是見弟弟似乎很執著,
又忽然明白過來,宋元若對他的看重。
文淵真君這才出聲,將幾個道號一一列舉,而后說道“你們二人可作參考,若有建議,可適當提出。”
這個適當,用得就很妙
宋元喜將幾個道號反復思考,最后從中抽出兩個,稍作改動后說道“師祖,白衍道君,我和元若一母同胞,父母為我們取名元喜元若,取若生歡喜、萬物自然之意。”
“元,同玄也,師祖為我取之恒,寓意平常心,修煉持之以恒也。白衍道君為元若取之澤,寓意心胸寬廣,以澤潤萬物,澤被眾生之志。如此,玄恒和玄澤作為我們的道號,可否”
兩位化神道君不說話,各自思量著可行性。
倒是文淵真君插了句,“玄恒,玄澤,我覺可行,兩位道君若是商定不下,不如去找鈞鴻道君商量一二”
翌日,宋元喜和宋元若的道號定下,文淵真君立即讓庶政堂著手,于半個月后舉辦大典事宜。
因為是一位道君和一位真君共同舉辦的大典,其聲勢浩大,各派相邀之人眾多,半個月時間,實在匆忙。
佟迦接到活兒,只覺眼前發黑,“掌門,你何苦這般為難我們庶政堂,化神道君和元嬰真君共同舉辦大典,這得邀請多少人半個月,庶政堂怕是要廢。”
文淵真君“人手不足,可以就近調動嘛,靈樞閣、戒律堂,乃至各峰閑著的金丹長老和筑基弟子,你拿著我的調令,自顧抓壯勞力去。總之一句話,此次大典必須要風光大辦。”
“哦對了這個隨禮的事情,你得和各派說好,必須兩份。”
文淵真君想起宋元喜省略的金丹大典,宋元若省略的金丹并元嬰大典,還有繁簡真君省略的金丹并元嬰大典,以及如李文柏等人的大典,一顆心又開始抽痛。
“墨逸,你是不知道,我玄天宗這些年少了多少隨禮,我這心吶,止不住的疼。”
“當初掌門由著繁簡真君胡來,就該想到此事后果。”
“唉,悔不當初,趁著這一次舉辦大典,非得好好賺一筆,回頭給你們庶政堂再撥一筆修繕款,各峰也發點修煉資源。”
各派送禮還未到,文淵真君已經開始算禮物的去向,憋了幾百年的窩心,這一次終于可以痛痛快快發泄了。
佟迦在此基礎上,又進行一番時間管理,把大典之后的論道安排緊湊,主打就是一個,參加完玄天宗的盛大典禮之后,各派有需求的修士們,集體從他們宗出發,徑直前往太行秘境。
“如此,玄天宗宗門坊市,宗內各項資源,又可流動一番。”佟迦覺得此事十分可行,立即讓庶政堂一眾管事運轉起來。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宋元喜,自是得了清閑,只等著大典到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