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說話,唯有阮春羽最是積極,“茅草屋,如何搭建我們這么多人,一人搭一個,還是兩人共用是按照宗門劃分,還是男女劃分”
宋元喜看向段文思,“這事兒得問問陣法師,若是能夠形成天然防御陣,自是再好不過。”
突然被cue的段文思一臉懵逼,他和所有人都不熟,也就在當初的新秘境內,和宋元喜有過點頭之交。
“防御陣法,以五行八卦陣最是簡單,若是搭建茅草屋,可以使用以下排列順序。”
段文思對于陣法之術,理論知識扎實,實踐能力出色,在他的帶領下,一個小型八卦村就此形成。
按照陣法師的要求,最后選擇的地址不在大草原,而是依著一條溪流,以彎月形態而建。
宋元喜住在陰極一面,阮春羽住在陽極一面,兩人于陣法中相隔萬里,而在實際距離中,緊緊相貼。
段文思告知每個人如何在五行八卦中行走,便自顧回茅草屋修煉了,事實上,他到此刻還是很茫然的,不明白怎得就加入了這個奇奇怪怪的大家庭。
賀滿忙著喂養器靈,江蘭宜秦子云等人專注修煉,其他相熟之人亦是有事要忙,唯獨宋元喜和阮春羽,兩個街溜子,不懂陣法之人,在小村子里轉悠晃蕩。
宋元喜于識海內拿出陣法大全,比照著手札內容,有模有樣評價段文思設置的這個陣法精妙之處,當然,也會提出一些不足之點。
阮春羽很是崇拜,“宋師叔好生厲害,不僅懂得煉器,還懂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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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喜繼續裝逼。
阮春羽當即請教,“宋師叔,我有一些陣法上的困惑,你為我解答一二。”
阮春羽的師父是妙善真君,是位器陣雙修的大師,奈何收的兩個徒弟,一個死了入冥界,一個玩心太重,還不開竅。
阮春羽能夠一路進階金丹大圓滿,憑的是自身靈根和天賦加持,但是在煉器和陣法這兩者上,水平相當的一般。
宋元喜本只是想裝裝樣子,如今卻是騎虎難下,只能一邊翻看弟弟的手札,一邊一知半解的為對方解惑。
真真就是倒二給倒一講課,一個敢教,一個敢聽。
阮春羽跟著宋元喜混了大半年,深覺自己陣法造詣有了質的飛躍,這話落在宋元喜耳里,卻是心驚膽戰。
“完犢子,我不會把人教壞了吧回頭妙善真君找我算賬咋辦”
宋元喜再不敢教,很干脆引導話題,繞到煉器一事上。
對于煉器,他自問還是有幾分把握的,不說教導對方,相互切磋肯定沒問題。
然阮春羽卻是愁眉苦臉,“宋師叔,這事兒不提也罷。”
“怎得,你不是酷愛煉器,當年我贈予你煉器筆記時,你還十分激動。”宋元喜想起當年門派大比,自己和阮春羽初遇時的光景。
一眨眼,竟是過去五百年了。
阮春羽又是一聲長嘆“說到這事兒,我更是悲慘。”
“哦此話怎講”宋元喜嗅到了瓜的味道。
阮春羽并不藏著,將自己這幾百年煉器路上的磕磕絆絆一一講述,尤其說到自己在煉器上的諸多創新嘗試時,表情更是糾結。
“我師父并不理解我煉器上的所作所為,并認為我在走歪路,再如此下去,必定劍走偏鋒。”
宋元喜回憶自己曾經和妙善真君的相處,并不覺得,對方會是這種人。
“春羽,你是不是誤會你師父了”
“如何誤會,我怎么可能誤會,她都對我的本命錘下手了。”
阮春羽掏出自己的小金錘,拿在手上輕柔愛撫,“我這些年來,精心喂養伺候,我師父二話不說,將我的心血一把推翻。”
宋元喜瞧著和賀滿差不多外形的錘子,只覺眼皮跳得厲害,“春羽,你怎么,將錘子做成這副模樣”
這是一只正常煉器錘該有的模樣
阮春羽“當年宋師叔贈我煉器心得,我研究后有所啟發,便開始自我嘗試。如今錘子模樣,是我自己想的。妙音真君待我極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