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城元家子弟,參加主家十年一次試煉大會的所有人,由元秉帶隊一同前往。
然這一次1616,名單中有元嵐,族長元肖決定一起過去看看熱鬧。
“爹,這種小事,不必你費心。”元秉對這些駕輕就熟。
元肖卻道“那不過是借口,你當真以為我不放心元嵐啊”
“那爹的意思是”
“我是對元嵐的師父有所期待,先前元家煉丹比試,他能拿出改良丹方,之后族中煉丹師多次請教,也未見他拒絕,可見改良丹方是他自己所有。如今教導元嵐陣法已有二十多年,不知究竟是何成效”
元秉順著視線看過去,瞥了眼宋元喜,又快速扭頭。
他此刻的心情是最復雜的,當年打臉不成反被教育,但對方的的確確于煉丹一途有真本事,族內兩個五級煉丹師可是口口聲聲稱頌不斷的。
此后,那小院動不動就設置防御陣,也算悉心教導元嵐。
“爹,元嵐如今不過筑基后期修為,以她的靈根資質,早該進階金丹。”元秉只憋出這么一句。
元肖渾不在意,“元嵐乃是單靈根,天賦擺在那里,她若是一門心思追求修煉速度,當初也不會二十歲才筑基。如今不過七十出頭,筑基后期并不算差。我聽她說,這幾十年,可是一門心思鉆研陣法去了。”
也是聽了元嵐這二十多年的學習過程,元肖對宋元喜的期待更大。
宋元喜自是不知這些,他跟著徒弟一道前往元家主家,如此明顯的換地圖情況,那不得抓緊時間了解具體信息啊
于是乎,逮著元嵐一只使勁薅羊毛,以了解元家主家作為借口,對相關的其他情況一應做了詳細攻略。
元家主家在清波城,城內元家一家獨大,這清波城幾乎算得上是元家所有。
離清波城不過一千里的距離,便是臨川界五大宗之一的王安宗。
也就是說,王安宗宗門坊市所形成的的城池,幾乎是和清波城挨著的,兩者也不過相距幾百里。
“徒弟,依你所言,元家主家的試煉大會,還有可能遇上王安宗的修士”
宋元喜問話一出,元嵐直接回道“師父,不是可能,是一定。”
“哦此話何解”
“元家和王安宗關系緊密,主家每十年一次的試煉大會,也算變相為王安宗提前做刪選,若是有出色的家族子弟,一般都會被看中,直接帶入宗門內。”
頓了頓,元嵐才說道“家族的試煉大會,丹符器陣考量,其主持考察人員,由元家和王安宗兩方修士共同組成。”
“沒有直接比武相關”宋元喜難免好奇。
元嵐卻笑,“師父,你瞧瞧我們的修為如此參差,若是上得比武臺,卻是不公。這十年一次的試煉大會,只要元嬰以下皆可參加,但一般來說,只有煉氣筑基子弟參與,金丹修為是默認放棄的。”
都金丹修士了,還在家族里打打鬧鬧
,這是要被元家其他人所不恥的。
宋元喜聽到這話直接就樂了13,“那感情好啊,原本和你同一批的那些人,估摸著都已經進階金丹了。如此說來,我徒弟豈不是名列前茅,保不齊還能拿個第一”
“師父”
元嵐表情一瞬懊惱,“你別說這事兒,實在是糗死人了。”
“哎喲,徒弟,你怎么又看不開了,七十幾歲的筑基后期,已經算了不得了。你師父我當年啊,七十幾歲,我想想,應當是煉氣七層”
那會兒的他,還在宋家秘地里休養呢,頂著一頭白發,在火海中嗷嗷的。
宋元喜忽然低頭,一把抱起狗子,“小花,可還記得那時候不,你可是微笑天使耶呢”
狗子想起遙遠的從前,那時候的自己多傻啊,蠢呼呼地,還非要戴著紅色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