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喜在老者的洞府一窩就是好幾個月,期間與之同吃同住,進行友好的相互了解。
這一日,宋元喜從外門回來,剛一走進洞府,就見到一個陌生人。
那人一身青松道袍,長得十分儒雅斯文,看上去十分友善。
宋元喜當即堆滿笑容,幾步走上前,然還未開口,一記強風迎面襲來,將他直接掀翻在地。
“你是何人,竟然擅闖行知道君的洞府”那人怒目而斥,表情十分嚴肅。
宋元喜一臉懵逼茫然,我回我太師祖這兒,還需要向你報備
然話到嘴邊,卻是什么都不能說,只能看著對方說道我是外門雜物堂的管事,行知道君留我在洞府小住。”
“胡說八道行知道君最不喜外人入得洞府,今日道君不在,你是不是偷偷摸進來,想要行盜竊之事”
宋元喜震驚一臉,指指對方,又指指自己,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什么狗屁修士啊
“哪只眼睛瞧著我像是賊我看你才是賊”
兩人修為差不多,宋元喜先前不曾防備,這才吃了虧。如今心有準備,對上眼前人,并不處于下風。
就在這洞府內,一場純比拼修為的較量就此開始
行知道君歸來,還未進入洞府,就察覺到內里異樣。稍作感知,而后徑直走進去。
“你們這是做什么”
他稍一拂手,就將兩人之間的力量卸去,兩個元嬰修士雙雙倒地,氣息紊亂。
“說說,如何杠上了”
行知道君視線越過宋元喜,沉聲說道“莫懷,你這脾氣百年如一日,我早就說過,若此倔性不改,日后定當吃虧。”
那叫做莫懷的修士回道“師祖,這人偷摸溜進你的洞府,行跡十分可疑,我真欲拿下,送往戒律堂審問。”
“師祖你喊他師祖”宋元喜驚呼一聲。
莫懷真君冷眼瞧過去,眼神驕傲又有些顯擺,“行知道君是我師祖,我師父乃王安宗掌門幽善道君,如何”
宋元喜完全不搭理身邊人,只抬頭,梗著脖子一臉倔強看向前方。
那眼神帶著無數的疑惑和憋屈,又有極其強烈的質問和不解。
此時的宋元喜,看眼前老者,就像是看那背信棄義的渣男一般
與此同時,于識海內和狗子瘋狂說道“渣,太渣了我師祖在滄瀾界守著那碎裂的命牌日思夜想,時刻惦記這自己師父,還妄想去冥界找尋他老人家的身影。而他呢,渣渣太師祖,在臨川界過得小日子那叫一個舒坦,不僅混得宗門高位,竟然還有了徒弟徒孫”
與狗子叨叨完,宋元喜心情依舊難受,為自己師祖鳴不平
于是直接就問“太師祖,你可還記得那年歪脖子樹下的無極嗎這才幾千年,你就在此另外有徒弟有徒孫了,你這是將我們置于何地”
莫懷真君
聽到這話,完全怔愣住。
猛然轉頭看向前方,“師祖,這人這究竟怎么回事兒”
行知道君被小輩“質問”,兩人一個比一個倔,兩雙眼睛緊緊盯著他,仿佛下一秒就能直接撒潑打滾兒的架勢。
他揉著眉心,揮一揮衣袖,將人趕出洞府。
兩人還未有所動作,就聽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莫懷,去請你師父過來。”
莫懷真君看了眼身旁的人,默不作聲快速離去。
行知道君又道“元喜,此事稍后,我與你細說。”
宋元喜入王安宗多年,今日第一次見到掌門,也就是傳說的可能是他的師叔祖的幽善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