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離開后,元嵐整個人都是恍惚的。
她剛剛聽到了什么自己師父竟然不是臨川界之人
“師父,你瞞得我好苦啊”元嵐一臉幽怨看過去。
宋元喜回頭,眨巴眨巴眼睛,很是疑惑,“你為何關注點在此,你難道不應該高興,你老祖宗是宗門大佬,你太師叔祖是宗門掌門,你只要不叛宗,在王安宗,幾乎可以橫著走”
元嵐反倒疑惑,“我為何要在宗門內橫著走師父,我不喜歡顯擺這些外加的身份,那都不是真正屬于我的。我更愿專注自己的修煉和成長。”
狗子在識
海內笑得超大聲,“爹爹,你當年在滄瀾界過那逍遙愜意的修二代小日子,你以為元嵐和你一樣,有此“遠大”追求哈哈哈,想不到吧,人家追求的是高大上”
宋元喜權當聽不見,和徒弟話聊,又零零散散交代一些,最后才不舍道別。
王安宗中心廣場,宋元喜趕到時,隊列已經進入整合階段。
他和領隊的打過招呼,便徑直走向自己的位置。
不出所料,前頭一個站著的,就是那個誰
莫懷真君見到來人,直接就是一聲哼,而后神識傳音,“我與你不熟。”
宋元喜直接回了句,“那正好呢莫懷真君,咱們以后還是以道友相稱,那勞什子的小師叔稱呼,我想我們并沒有熟稔到那種程度。”
宋元喜心中就是提著一口氣,自己師祖沒承認幽善道君是師妹,自己師父沒承認莫懷真君是師弟,那這一聲小師叔便不可能
饒是老祖宗壓著,他也喊不出來
無他,宋元喜所有的情感依托,都在滄瀾界。
兩人互相看不順眼時,其他人亦是對宋元喜議論紛紛。
這個空降的修士,不僅能夠進入隗丹秘境,竟然還和掌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對于掌門的說辭,宋元喜是她侄孫輩一事,宗門內一眾元嬰修士,幾乎是不信的。
眾所周知,當年還未坐輪椅的幽善道君,那可是百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但人有失手不是嘛,成百上千的艷福,偶有那么一些意外,也不是不可能
“聽聞這宋元喜今年一千六百余歲,若是按此來算,應當是掌門在紫霄宗做客的那些年”
“紫霄宗那位追求咱們掌門幾百年,卻忽然閉死關,當時就覺得奇怪。”
“或許不是紫霄宗,你們可還記得,那幾十年,掌門去了一趟鴻蒙寺”
“莫不是鴻蒙寺的佛子”
“有可能。”
“極有可能”
一眾元嬰修士,坐上那前往隗丹秘境的飛舟,閑來無事,八卦不斷。
一個個將當年與幽善道君有愛情糾葛的修士和佛修全部羅列出來,而后一一排除不可能,最終覺得,這宋元喜最可能是與佛子有關。
“宋元喜,元喜,與元家有關啊”
“佛子未遁入空門前,便是元家出身。”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一眾人再看宋元喜,只覺這位當真是幸運,有一佛子爹,還有一掌門娘,雖說只是五靈根,但瞧瞧,這不也靠著大量的修煉資源,堆上來了么
之所以現在才現身王安宗,想來早年應當是在鴻蒙寺修行
宋元喜在飛舟上,經歷一眾王安宗修士奇妙的眼神,只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對王安宗沒有歸屬感,連打探八卦都不積極,是以本該知道真相的他,如今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