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參加大典的各派修士均是對這突然冒出來的兩人好奇不已,于是尋著各自在王安宗相熟的道友,打聽情況。
“你說玄恒道君那是我宗太上長老行知道君的小輩,得喊行知道君一聲太師祖。”
“哦可是幽善道君的徒孫莫懷道君當真了不得,進階化神不久,徒弟也一并進階了。“
“非也玄恒道君雖喊行知道君一聲太師祖,卻并不是莫懷道君的徒弟,與掌門更無干系。”
“怎會如此這里頭可有說法”
“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短話來說,里頭究竟什么情況,我亦不清楚。”
“”
另一邊,打聽元嵐什么情況的,就順利得多。
各派修士遠遠便瞧見元家有出竅修士入得上座,再聯想元嵐姓元,與元家那出竅修士一番極限拉扯,便知元嵐是元家的嫡系子弟。
而后又深度挖掘,竟是知曉元嵐是那元海之女。
“元海是否就是那紫霄宗的孤鴻道君”
“是極便是那幾百年前,與一妖植糾纏不清,最后在那處身隕道消的那位。”
“那孤鴻道君當真異類,元家與王安宗如此關系緊密,他卻偏偏入得
紫霄宗。有那么多女修士傾慕于他,他卻偏偏看上一株妖植”
“噓紫霄宗的人過來了。”
議論聲戛然而止,各派出竅修士集聚,此后便是等待吉時,開啟大典之禮。
宋元喜的化神大典,由掌門幽善道君主持,其作為師叔祖,自是合情合理。
然最后禮成之時,幽善道君所言“我師門這位小輩,師父師祖雖不在王安宗,但我師父對其愛之深,日后在外行走,還請諸位多多照顧。”
話音剛落,坐于上首的行知道君站起來,從高處走下,一路走至宋元喜跟前。
當著眾人的面,將一枚火紅色的令牌遞過去。
那令牌,許多修士還記憶猶新,當年行知道君收幽善道君為徒時,便送出去一塊。幽善道君滴血認主時,只聽得一聲鳳凰清鳴,響徹整個王安宗。
此后,各方猜測紛紛,卻始終不知其根本。
如今火紅色令牌再次出現,各方涌動,都等著看這令牌會不會再現當年盛況。
宋元喜不知這些,收下令牌只是好奇的來回翻看,卻發覺普普通通,遂抬頭問道“太師祖,你贈我這物,究竟是做什么的”
行知道君直接神識傳音,“此乃我在戰亂之域所獲機緣,一共兩支鳳羽令,而后融入許多至寶,煉得兩塊令牌。當初便是為兩個徒弟所準備,你師叔祖幽善有一塊,這一塊本是你師祖的,然他在滄瀾界,這令牌估摸著也送不到他手中,便是贈予你罷。”
“這可使不得”宋元喜一聽是給自己師祖準備的,便一再推脫。
一旁幽善道君看出苗頭,笑道“元喜收下便是,我那塊令牌,前不久給了莫懷,你們小輩拿著正好。”
宋元喜看了眼不遠處,與莫懷道君對上,見對方微微點頭,這才勉強收下。
“這事情整得,我占我師祖的便宜,真的是好刺激好激動啊”
宋元喜面上十分為難,內里卻是蕩漾之極,占便宜這種事兒,從來不分內人還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