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陣法,她其實都什么都沒興趣,之所以后面開始學習煉丹和煉器,也不是時常聽自己師父念叨,師祖煉器的本事是如何高超,師父爹爹煉丹又是如何出神入化。
愛屋及烏,她就是借此想要更靠近些罷了。
師徒倆大眼瞪小眼,最后無奈之下,選擇搖人。
“小師叔祖是劍癡,除了劍道和陣法,其他一竅不通。”
“你二師叔祖更是愛劍,陣法相關本事,說不定還不如我呢其他更是渣渣。”
“王安宗其他修士當中,可有精通符箓之術的”
“有倒是有,然并不算熟悉,找人過來幫忙,若有生死危險,豈不坑人”
可除卻王安宗,其他各宗門的修士,兩人都信不過。
“師父,這可怎么辦”
元嵐已經下去摸過情況,更加認識到請外援的重要性,“若無旁人相助,這份機緣,我們師徒注定無緣。”
宋元喜卻是忽然抬頭,驚喜說道“我倒是想到一個人,那人對符箓之術頗有研究,想來造詣不淺。”
“是誰”元嵐眼睛都亮了。
宋元喜在儲物鐲里摸了摸,終于摸出一塊玉牌,笑道“赤陽宗的柔蒼道君,他也是你小師叔祖的至交好友,那人心眼兒不壞,可以信任。”
“那柔蒼道君,也進得這處地域”
“我聽你小師叔祖說,是這樣沒錯。”
宋元喜通過當年交換的玉牌,以特殊的傳音符進行聯系,因為地域特殊,只能單向傳音,是以傳音符發送完,便只能原地等待。
片刻后,對方終于有了回應。
宋元喜打開玉牌,傳音符從中飛出,緩緩燃燒。
然里頭傳出來的聲音,卻是莫懷道君,“宋元喜,你寧愿相信一個外人,也
不愿相信同門”
聲音中,還夾雜著柔蒼道君的笑聲,“莫懷息怒,想來宋道友還未全部聯系,他如何能忘記你這個小師叔呢。”
傳音符燃燒完畢,師徒倆你看我我看你,均是尷尬不已。
“師父,小師叔祖那里,要不要再發送一道傳音符”
“發,趕緊發順便再給你二師叔祖發一道,咱不能厚此薄彼。”
宋元喜將尷尬的活兒交給徒弟,自己則是站在一旁努力緩解,倒不是他不想著同門,而是地底下情況不明,他也不想讓親近之人跟著涉險。
至于柔蒼道君,宋元喜摸著良心說,當真沒太多在意,若對方答應,雙方也不過合作關系。
合作者,那就是生死自負,即便對方就此隕落,他宋元喜也就感嘆一句時運不濟罷了。
“唉,這事兒整得。”宋元喜摸著毛茸茸,和狗子無限感慨。
狗子卻是一眼看到數百里外,眼尖瞧見來人,興奮說道“爹爹,你二師叔帶著人來了,你小師叔也帶著人來了。”
宋元喜聽完愣住,不對啊,小師叔帶著人來能理解,那必定就是柔蒼道君無疑。
可是二師叔
“二師叔身邊之人,是他道侶”
“不是呢,瞧著是個男修。”
“什么”
“道袍顏色極為鮮艷,粉中帶紫,袖口邊均是祥云圖案。”
宋元喜一瞬恍然,繼而皺眉不解,“二師叔一貫獨來獨往,何時和紫霄宗的修士搞在一起”
還把人帶來這里,就這般信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