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反應了半天,所以這個k對手其實就是雪妹的室友
我想起來了之前雪妹卸妝那次出現的室友是不是就是他
不是不是所以現在是什么情況雪妹連線的時候應該是能看出來對面是室友吧然后室友這個懲罰是請君入甕
抓心撓肝啊啊啊帥哥室友把雪妹拽進浴室是想干什么
別急讓我們聽聽有什么聲音沒
主播不在的直播間通常會流失觀眾,這種主播不在觀眾卻還在蹭蹭上漲的現象屬實是難得。
所有人都嗅到了瓜的味道。
而此時,浴室內。
“你干嘛呀拽得我好痛”
初雪的手腕被抓得疼,紅著眼小聲控訴著,掙扎兩下后薄言煜才松開。
細皮嫩肉的手腕上很快浮出紅痕。
“你到底想怎樣啊”初雪很不滿薄言煜這么粗暴地拽自己,撇著嘴給自己按揉手腕。
薄言煜自從今晚窺屏自家室友直播后,氣血就一直上涌沒停過,直到現在聽見初雪微弱又委屈的埋怨才稍微清醒過來一點。
“沒想弄疼你。”
薄言煜眼睫垂下,陰影攤灑在臉頰。
他伸手包住初雪的手腕,溫暖的指腹緩慢地摩挲著泛紅的那寸膚肉。
我只是很不爽。他想說。
“等等,你的直播還在”初雪猛然反應過來,嚇得想去搶薄言煜的手機把直播關掉。
“已經關了。”薄言煜答。
“但我真的很不爽。”
初雪不理解,貓尾巴晃來晃去,仰頭看薄言煜的眼瞳黑潤烏濃,無辜又美貌。
“為什么”
“”薄言煜被那目光看得胸口發燙,轉而去看初雪身后的橘白貓尾,“身上穿著別的男人給的貓耳貓尾巴,和別的男人打k,做著別的男人給的懲罰,甚至連尾巴的掌控權都在別的男人手里。”
薄言煜越說大腦發熱越嚴重,伸手一把抓住了初雪身后亂擺的貓尾。
柔軟的觸感,絨毛撓得手心發癢,盡管初雪非常適合這套裝扮,但一旦想到這是那個tro給的東西,他就只想把這尾巴耳朵從初雪身上扯掉。
“什么啊我是k主播,就是吃這碗飯的,懲罰是這樣我也沒辦法呀。”
初雪還是無法理解薄言煜生氣的點在哪兒,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腦子抽了要看自己的直播。
他不應該在許清曜那個直播間呆著嗎
“還有,你別拽了我的腰被勒著。”
薄言煜抓得用力,以至于初雪感覺自己的腰被透明綁帶拽著,那尾巴還在持續擺動,一下下扯得他難受。
薄言煜真的聽話松開手,初雪正想調整一下自己的尾巴,卻又猝不及防被男人翻了個身。
“我可以不拽,但你得把它脫了。”
初雪被按在墻面上,冰冷的瓷磚將他凍得打了個顫,隨即他感受到薄言煜掀起了自己的t恤下擺。
“你你掀衣服干嘛呀別亂脫”
初雪急得想轉回去,但沒能成功,男人滾燙的胸膛貼了上來,更是把他壓得死死的。
“別動。”身后男人的聲音低啞模糊。
原本還在掙扎的初雪感受到臀尖疼了一瞬,好像被捏了一把。
“我只拆你的尾巴,再動把你褲子脫了。”
初雪一抖,頓時不敢動彈絲毫,只能嗚咽著歸為平靜,維持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t恤下白生生的細腰出現在薄言煜面前,正如他在直播里看到的那樣,纖窄的腰部只需要他一只手就能攏住,觸感猶如潤澤的白玉。
“那你脫尾巴呀摸我腰干嘛”
初雪生怕薄言煜真把自己褲子給扒了,整個人乖了不少,但對方摸自己的腰摸了好一會兒,他實在沒忍住。
貓尾巴左右掃動,絨毛掃得薄言煜胸口泛癢,他壓下情緒,沉默著開始解尾巴腰帶。
初雪感覺到后背貼著的男人胸口滾燙起伏著,對方的鼻息也似乎隱約呼在自己耳尖上方,讓人產生一種奇怪的戰栗感。
他的臉壓在瓷磚上,大概已經紅了,垂下的眼睫輕顫著。
“你會解嗎不會的話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