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為什么突然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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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人形象有可能完全是裝出來的。
畢竟333給的人物設定好像從來沒準過。
即便是初雪剛穿來的時候,也沒覺得裴言安能跟“老實人”扯上一點關系。
“看你睡得香,就沒舍得吵醒你。”
裴言安端了一碗粥走到初雪床邊,俯視他的眼神里盡是毫不掩飾的掌控欲。
“怎么樣看看這個房間,還喜歡嗎”
裴言安并不直接回答初雪的問題,反而避重就輕轉移話頭,顯然不正常。
“我,我再怎么睡得香都不可能睡到現在吧”
初雪躺在床上想側過身子,卻發現身體有些發軟無力,似乎不太能從床上坐起來。
他有點著急了,咬著唇想發力卻難以做到。
裴言安垂眼看著小媳婦兒努力地想坐起身,像個剛出生不久的幼貓崽一樣艱難,寬松的衣領往下滑,露出一大片皙白如脂玉般的鎖骨肌膚。
“你是不是是不是給我喝了什么”
初雪下唇都咬紅了,細眉無力又氣惱地擰起,很明顯自己現在的狀態不太對。
昨天晚上初雪被親得頭暈眼花,隱約好像有感覺到有什么液體順著裴言安的唇齒流進了他的口腔里。
由于氣氛過于膠著混亂,初雪也不清楚發生了什么。
后來沒多久就失去了意識。
面對初雪的目光,裴言安面色平靜絲毫沒有心虛的意思。
“可能是安神的吧,我想你可以睡得好一些。”他語氣淡淡,同時用勺子舀起熱乎的粥,動作輕柔地呼著往上冒的熱蒸氣。
初雪被裴言安這幅平淡無波毫不心虛的神情給震驚住了。
那這不就是變相的綁人嘛
之前怎么沒看出來裴言安是這么無恥且臉皮厚的人
“餓了嗎喝點粥。”
裴言安無視了初雪震驚的表情,他此刻仿佛蛻變成了一個溫柔合格的丈夫,被吹得溫度差不多的一勺粥遞到了初雪的面前。
初雪不太高興,并不想張開嘴。
但裴言安也不催他,不嫌累似的就這么拿著勺子舉在初雪的眼前。
盡管不想吃,但肚子的反應讓初雪無法忽視,已經將近一整天沒有進食,他早就餓壞了。
裴言安煮的粥也很很香,整個房間里都縈繞著清淡的食物香味。
“不吃,是想要我給你嘴對嘴地喂嗎”
裴言安很敏銳地察覺到了初雪的動搖,抿嘴調笑道。
初雪急忙弱弱說了句不要,緊接著張嘴將粥喝下去。
裴瀾之一直坐在旁邊沉默著。
他盯
著初雪的嘴唇看。淡粉色的兩瓣柔軟沾上了些粥水,濕潤晶瑩的淺淺一層蒙在嘴唇表面。粥寡然無味,甜蜜的應該是那兩片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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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于嘗出些不對勁來。
雖然初雪是自己名義上的小媽,實際上并沒有任何依據可以證明這個身份。
所謂的初雪是裴言安的老婆這種事更是無稽之談。
裴瀾之最初是聽傳聞說自己的爹在河邊撿到了失憶的初雪,好心照顧對方一段時間后被對方纏上。
不管這一切是不是事實,初雪和裴言安的關系都只是空頭支票。
壓根沒有法律依據。
裴瀾之很清楚自己的爹不可能不知道他跟初雪的關系是荒謬且不合理的,那自己的“小媽”呢他心里不清楚嗎
裴瀾之的視線細細描摹初雪的臉龐,后者正在緩慢地喝粥,柔軟雪白的頰肉輕微鼓起,讓裴瀾之想到那種很貴的甜白糕。
小媽肯定被爹騙得團團轉了,才會真的覺得自己是他的媳婦兒。
裴瀾之心里下了定論。
他想到裴言安在幾個鐘頭前跟自己說的話,心里還是一團亂麻。
他跟裴言安沒有血緣關系,但裴言安還是從小把他養大了。
并且這段時間都會住在這套忽然出現的房子里。
裴瀾之感覺心里有什么東西快要破土而出,令他躍躍欲試。
既然裴言安和初雪的關系沒有任何根據,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也可以參與競爭
憑什么他爹說這是小媽,就必須得將初雪當做小媽
又沒有結婚證,怎么就能認定是夫妻了
況且昨天晚上裴瀾之一晚上沒睡,前半夜隔著半掩的房門聽初雪和裴言安的動靜。
顯然兩人連交往關系都沒有確認。
裴瀾之想到之前自己偷偷爬到初雪的床上,對方無奈又縱容的態度。
若有若無的香味似乎還縈繞在鼻間,他當時偷偷用手蹭了蹭小媽的側腰,因為睡姿導致衣角被略微掀開,綿軟細滑的膚肉觸感似乎還停留在手指上。
小雪肯定喜歡我勝過喜歡我爹。
裴瀾之這么想著,胸口的溫度好像瞬間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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