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一點紅就回到現場那邊了。
現場那邊,楚留香他們三個在門外。
秦蔻“怎么出來了”
楚留香“”
楚留香摸摸鼻子,很委婉地說“里面這幾位似乎有點藝術形式過于超前了。”
門內傳來這個狂放主唱小姐姐的聲音“ryyyyyyy”
然后就是嘶吼、嘶吼加狂放的嘶吼
啊,里面這個是金屬核來著,因為風格比較炸裂,就要放在靠后一點的位置上臺。
燈光也很炸裂,就是那種很炫目的白光,會忽然閃一下。
聽著這狂放的歌聲,陸小鳳陷入了沉思之中。
秦蔻在他面前晃晃手。
陸小鳳摸著胡子道“我在思考一個問題”
秦蔻“什么”
陸小鳳道“我是不是找到了我唱歌的路子”
秦蔻“”
秦蔻無情地打破了陸小鳳的無知幻想“想什么呢你,你以為這種不要音準么而且人家的發聲方式可是有專門的練習的,你算了吧你”
什么時代唱歌也不要音癡啊以為現代觀眾是隨便什么東西都聽的么
不過搖滾樂隊這個東西,一般觀眾對主唱的確都挺寬容的,即便出現了什么天災級別的車禍現場,也能調侃“搖滾樂不就聽個響么”
但陸小鳳還是不行,因為別人是偶爾翻車,他是穩定翻
陸小鳳“”
陸小鳳扼腕
室內的白光透過門縫,一閃一閃的,秦蔻說“那咱們就走誒”
她的神色驟然一變,扭頭朝門里看去,說“不好,有人來了”
這個人,自然就是通過時空亂流而來。
而在門的內側,剛剛舞臺燈又一次閃爍出亮白色的光,金屬核樂隊的幾個樂手雖然年輕,但舞臺掌控力很不錯,觀眾們的注意力也都在前面,因此無人注意到,自他們的后方,也有一道白光在一瞬間閃過,隨即,一個黑衣裳的蒼白青年,已出現在了此地。
這黑衣青年瞧上去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皮膚蒼白,手里握著一把刀,一把形狀古樸的、漆黑的刀。
他的額頭與脖頸早就被冷汗所打濕,嘴唇也近乎蒼白,似乎正在忍受著什么極大的痛苦。
這個黑衣青年的名字叫做傅紅雪,他患有一種可怕的病,他剛剛就躲在自己所住的那間漆黑屋子里,一絲聲音都沒發出,去忍耐無窮無盡地苦痛,有一個瞬間,他甚至認為自己已經死了。
然后他就聽到了這世上最可怕的、好似來自地獄之中的嘶吼。
在這地獄般的聲音之中,無數人狂亂的伸著手,好似已徹底陷入了瘋狂與詛咒之中。
傅紅雪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胸膛也在劇烈地起伏著,整個人驚疑不定,腦中只滑過了一個念頭
他應該真的死了吧,而這就是地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