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為了自己的及時醒悟得意地叉起腰來。
“大哥,你放心誓死也要做大哥毒唯,我對大哥的崇敬之情絕對是世界上最純粹的”她聲嘶力竭地叫道。
大概是因為生病,嗓音比平時軟了許多,字字黏在一起,沾了鼻音,就連大喊大叫也全沒了平日的盛氣凌人。
說的話倒是一如往常令人惱怒。
靠著隨手一指把三代川千鶴暫時丟給了琴酒的諸星大這時端了一杯水回來,手里還拿著幾個藥片。
他用老辦法哄三代川千鶴吃藥。
但是她只是生病病得腦子不清醒,又不是真的笨蛋,哪能短時間上同一個當。
于是他換了小餅干來哄她。
她便聽話地將藥放進嘴里,含含糊糊地說“我乖乖吃藥能給我講睡前故事嗎”
諸星大答應了她。
藥里含有安眠的成分,過了一會兒,三代川千鶴打了個哈欠。諸星大讓她枕在他的大腿上,給她額頭上的傷上藥。
三代川千鶴昏昏欲睡,卻還不忘抱著他的腰亂蹭,似乎是在尋找最舒服的姿勢,然而卻不得章法。
睡裙的領口被她蹭偏了,露出半個白皙圓潤的肩膀,下方的裙擺也逐漸往上諸星大不得不空處一只手緊箍住她,讓她不能再亂動。
這感覺真是前所未有的糟糕。
諸星大把所有嚴肅的事都在腦子里過了個遍,罪魁禍首還一無所覺地在他繞過她的腦袋箍住她的手臂內側試探性地輕輕舔了口。
然后嫌棄地哭了一聲。
“好難吃。”
諸星大深深吐出一口氣。
他有些沒料到,希露柏勒這種姿態會對他造成這么大的影響盡管他深知她確實美得極為罕見。
至少在他至今為止的人生里,暫且還找不出第二個比她更漂亮的女人。
在女人亂動的過程中,他時刻分神注意著來自另一邊的陰鷙目光。
銀發男人似乎越來越不耐煩,在三代川千鶴終于安靜下來后,神情陰郁地給槍上膛,對準了黑發男人的腦袋。
“來說說吧,你接近這個笨蛋到底有什么目的。”
諸星大依然沒忘記要干什么,他拿著棉棒,小心地用雙氧水將懷里人額頭傷口周邊清理干凈,頭也不抬,“你要是在這里殺掉我,想好明天要怎么向她解釋了嗎”
琴酒瞥了金發女人安靜的睡顏一眼,表情平靜得沒有絲毫波動,“別把自己太當回事。”他扯了扯嘴角,“只要我下命令想要你的命,她連為什么都不會問,就會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獻給我。”
他的語氣忽然變得惡劣,“要試試看嗎”
諸星大慢條斯理地把用完的藥品放到床頭柜上,擦了擦手指,“我想你對我的腦袋并不感興趣,我也不想這么簡單就死在這里。”
他把三代川千鶴的腦袋從大腿挪到枕頭上,站起身。
“想必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也很清楚我現在確實遇到了些麻煩,怎么樣,要不要談一筆交易”
他微微低了些腦袋,半張臉沒入陰影,和銀發男人如出一轍的綠眼睛泛著相似的冷光。
“我這個人沒什么特長,唯獨對悄無聲息取人性命,稍微有一點研究。”
房間里陷入寂靜,窗外的雨聲又開始變得明顯。
琴酒打量了黑發男人一會兒,將手槍放下來。
“我會發給你一個地址,兩天后準時到那里。”他朝床上的女人抬了抬下巴,“叫上她一起。”
諸星大微微一頓,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