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別的海王都是怎么樣,但我現在面對的這種狀況明顯應該不屬于正常的那個范疇。
哪怕我知道我這個人有時候會因為一些社會常識的缺乏而顯得有些奇奇怪怪,我也絕對清楚這不正常
我不可能有毛病,那有毛病的一定是他們。
兩位男友似乎都看出了我的心緒混亂,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留給我一些可以獨處的時間空間來消化這些事但是他們兩個在這種事情上的默契反而讓我覺得更奇怪了
說真的,你們還不如選擇在我面前打一架,這樣我起碼還可以說“別打了,要打去練舞室打”。
在我這樣糾結的時候,又遇到了另一件讓我覺得炸裂的事。
我在我的波洛咖啡館接待了一批來自東京的客人,已經吃了解藥變回大人的雪不,宮野志保和工藤新一,工藤新一的小女友毛利蘭、毛利大叔以及波本。
看到波本的時候,我漂亮的金色長發都要炸了,工藤新一及時說“別擔心,降谷先生是自己人。”
降什么誰是自己人
我懵懵地看著對方,長相很是帥氣、卻讓我很有打一頓沖動的少年恍然大悟道“千鶴小姐,原來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金發男人在一旁笑了下,“嗯,她一直都不聰明。”
罵誰笨呢打死你哦。
我多看了波本幾眼,覺得他和之前比起來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像是肩膀上有什么壓得他曾喘不過氣的東西終于消失不見了。
看不過眼的宮野志保向我重新介紹了組織成員波本、公安警察臥底降谷零的情況。
我大叫“不可能你們別被他騙了這絕對是組織的負隅頑抗”
對面的三個人同時露出無語的神色,只有毛利蘭向我發出“我知道只有自己被瞞著的感覺一定很難受,我理解”的眼神。
不,波本那家伙怎么可能是臥底啊
我整個人都消沉了,這樣的話,當時琴酒大哥招進來的那批人豈不全都是臥底了嗎
這件事千萬不能被大哥知道,不然就太可悲了。
我暗暗下定決心。
宮野志保喝了口咖啡,左右看看“赤井秀一那家伙呢他怎么讓你一個人在這里忙”
我一驚,發現其他人對她這個問題也不覺得驚訝,于是小心翼翼地回答“是我不讓他來的,我想要有一些個人空間。”
為什么他們會對秀一會在我身邊這件事有種理所應當的感覺雖然我們確實是曾經的男女朋友,但現在我的對外公開男友不是沖矢昴嗎
難道大家都知道我目前在腳踏兩條船嗎
如果知道的話不應該來指責我嗎,這應該算是比較嚴重和可惡的道德問題吧
我實在很想問清楚他們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感情問題的,又擔心如果他們原本并不清楚這些事,我直接問的話,反而相當于不打自招。
在這樣的情緒下,志保大概是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向我提議回去東京那邊散散心,“反正有那么多人想得到你想得不得了,赤井秀一那家伙要是不懂得珍惜的話,甩掉他就是了。”
他的問題恰恰相反,他是太懂得珍惜了。
志保靠近我做了個俏皮的表情,小聲說“或者你背著他悄悄再找一個,我不會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