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家在這一領域完全是新手,別說渠道上跟不上,技術更是遠遠落后于三連、眾環和zdc等公司,結果卻花費這么多人力物力投入市場,他都覺得遲浦和腦子出問題了。
雖然這其中有蔣聿成拋出的誘餌,但魚兒上不上鉤,完全取決于他自己。
孟宗權就十分謹慎,沒有十足把握完全不會入場。
這就是真正有底蘊的世家子和暴發戶的區別。
遲嘉嘉最近這幾天都不是很開心。
原本是由她代表同學進行新生儀式的舞蹈表演的,可中途卻換了人。
還是她最討厭的遲星宜。
遲星宜還在她面前不停耀武揚威。
“遲嘉嘉,你不要難過了,遲星宜跳舞沒有你好看,她都是靠她爸爸的。”蔣邵舉著牛奶糖,試圖安慰她。
遲嘉嘉“蔣小胖,你不會說話可以不說話的。”
這算什么安慰啊這是往她傷口上撒鹽
說著,遲星宜就帶著一幫跟班從她面前洋洋得意地走過去了。
氣得遲嘉嘉想沖上去打她一頓。
但是她怕遲中駿找遲小溪的麻煩,想想還是算了。
誰知,第三節課下課后班主任把她叫了過去,說之前搞錯了,還是由她來代表全體新生進行表演。
遲嘉嘉都愣住了,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就在前幾天,班主任還一臉歉意地私底下找她談話,說這次機會給了遲星宜,下次再給她。
那會兒,她說的信誓旦旦,可不像是作假的。
可這會兒她的表情也很真。
“真的嗎”遲嘉嘉猶自懷疑。
“當然是真的了”班主任笑著拉著她的手,態度竟然要比往日還要親切些,“老師怎么會騙你”
果然,到了迎新大典那天,遲嘉嘉成為了新生代表并且代表全體新生上臺表演。
因為之前出了遲星宜的岔子,遲嘉嘉其實已經很反感這件事了,頗有點“我不稀罕”的味道。
不過,她記得遲小溪說過的話,該有的人情世故和禮貌還是懂的,表面上開開心心地答應了,但其實根本沒有仔細準備。
誰知,就這么場敷衍無聊之極的表演,臺下人山人海,坐滿了領導和老師。
一眼望去,幾乎座無虛席。
一舞畢,她更是驚訝地發現臺下的貴賓席上多了一道高大挺括的身影。男人西裝筆挺,正襟危坐,可姿態又顯得非常松弛,平淡的神色間游刃有余。
平日向來眼高于頂的校長正湊在他身邊不住介紹,滿臉堆笑。
他胸口的位置別了銘牌,和其他校友基金會的成員坐在一起,應該是特邀嘉賓,或者是學校的贊助者。
表演落幕后,四周鴉雀無聲。
直到男人抬手緩緩地鼓起了掌。
頓時,四周像是打開了開關似的,瞬間掌聲如潮,賣力地應和他。
遲嘉嘉再遲鈍也知道了,這個之前見過兩面的帥叔叔的身份不一般何況她不笨。
去休息室卸完妝后,她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出去,遠遠就看到了站在走廊上出神的蔣聿成。
她加快步子走過去“叔叔,你是在等我嗎”
蔣聿成聞聲回頭,看到她就笑了,自然地蹲下身與她齊平“怎么看出來的”
他的本意是為了考考她。
誰知,一點也沒有考到她,小姑娘很無語地鼓了鼓腮幫子“你全程都在看我的表演,我表演完了你就離席了。還說不是在等我。”
蔣聿成忍俊不禁,起身道“走,叔叔帶你去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