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什么原因都沒有再次把自己綁入另一段婚姻關系里
他才不信
可蔣聿成的目光太篤定了,篤定到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一刻,他腦海里好像閃過什么,流光一般,任他拼命想要去捕捉卻怎么也捕捉不到。
他潛意識里感覺自己好像遺落掉了什么東西,可就是怎么都想不起來了。
蔣聿成憐憫的目光更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好像在看一個無能狂怒的瘋子。
孟元廷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不相信蔣聿成這種人會過來就跟他說一堆這些廢話,根本沒有什么實際效果。
他也不可能因為他二言兩語就改變自己的行為想法。
在言語上打擊情敵這種事情,太愚蠢了,根本沒有效果。
他和蔣聿成都清楚,他們都不是這種無的放矢的人。
所以,蔣聿成專程過來找他,一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至少,是能狠狠打擊到他的。
可是,孟元廷的腦子在這一刻就好像短路了似的,怎么都捕捉不到那一點。
“看來你是真不懂。”蔣聿成嘆息,搖了搖頭,走過去在他耳邊說,“遲嘉嘉是我和遲溪的女兒。”
孟元廷的反應不亞于晴天霹靂,脫口而出“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你去問遲溪好了。我倒是挺意外,她竟然一直都沒告訴你。”
孟元廷好似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那一刻,腦袋嗡嗡的,竟說不出一句話來。眼前只有蔣聿成憐憫的眼神,微微嘆息的神情,然后天旋地轉,又變成了遲溪溫柔卻冷漠的臉。
她說,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這是她自己的事情,是她、遲嘉嘉和蔣聿成二個人的事情,與他無關,他不趟這渾水多清凈。
字字句句,一言一語,看似為他好,實則把他完全排除在外。
他就是一個局外人,根本參與不進去。
孟元廷只覺得太陽穴在突突跳動,有生之年,從未有過的難堪。
這更顯得他之前的種種行為是多么可笑。
他有什么資格在婚姻存續時對遲溪甩臉色她從來沒把他放在心上過。
她不過是看傻子似的看他發脾氣,鬧緋聞,她甚至都懶得指責他一下,因為她早有了自己的那個人。
孟元廷想要笑,結果笑著的樣子比哭還難看。
他的臉色都有些扭曲了。
那種尷尬到頭皮發麻
的羞恥感,
,
他還在那邊說“我和遲溪從小就認識,她那時候脾氣很差的,在我面前,她老是張牙舞爪的。所以,你說她皮笑肉不笑都沒什么表情,老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我是不信的。”
“遲嘉嘉是我的女兒,我是嘉嘉的爸爸,也是遲溪未來的丈夫,我們為什么不能是一家人你這邏輯真的好奇怪。”
“這種事情遲溪竟然沒有告訴過你真的假的我都有點不信呢。”
“不過一想也是,要是你知道嘉嘉是我女兒,我跟遲溪都要結婚了還這么上趕著,這不是上趕著當小二嗎孟大公子應該干不出來這種事。”